何况在雀眠眼中,自家大哥是完美,他哪里想得出什对付大哥方法,不拖后腿都算是好,秦雪逢便将这事揽给自己个人来考虑。
秦雪逢喝着雀眠每日亲手熬药,不紧不慢地恢复着。在这几日之内,他吩咐人将那江湖商帮事处理好,既稍微报复回去,又免去后患。
而管家也没闲着。
他想到能赶走雀眠,便满是干劲,恐怕过往十几年之中他从未做过什事这样勤快。不过两日,他便将方方面面都打点完毕,只欠把休书拍回雀家人脸上去,要他们领儿子走人。
随从几日前便背着他,悄悄地向秦雪逢求情。秦雪逢态度不置可否,只说管家没有功劳也有这十几年来苦劳,似是而非地安抚随从。
雀眠马上就脸红,这下也不抗议。好会儿后,他把额头抵在秦雪逢胸前蹭蹭,念道:“大哥可以天上有地下无,你又不行。”
秦雪逢危险地要去掐他脸。
雀眠浑然不知危险将近,不好意思地补上句:“要是地上没有你,那你和不就天人分隔,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啊。”
顿时火气全消。
算他识相。
要想对策,必须对症下药。秦雪逢未见过雀眠家人,只能够听着雀眠在那儿絮絮叨叨地描述。
说到大哥,雀眠便满身是劲。他对大哥崇拜无比,每次说起大哥来,就止不住口。
可能大哥在其他人眼中只是个普通人,但在他眼中,却是顶天立地男子汉。
大哥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大哥高大威猛,可徒手打熊。大哥为人耿直,刚正不阿,贫贱不移。大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雀眠越吹越离谱,最后秦雪逢直接把他嘴捂住。
雀眠看管家忙活,看他总对自己摆出副“等着吧你没法再得意”表情,难得地也不恼,甚至有时还配合着演戏,忧忧郁郁地抹抹脸上并不存在眼泪,转头就扑进秦雪逢怀里大笑出声。
秦雪逢哼着笑下,被这句话安抚到,手掌又松开,走势不变,捧住雀眠脸。两个人对着看又看,雀眠眼中似是有光,他便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下。
原本该商量东西全被抛到脑后。
先抱再说。先亲再想。
这事这般搁置,又是搁置两日。
没有办法,秦雪逢身体尚未调养好,这才是当务之急。
再让这小笨蛋瞎说,原本该想得出来办法也该没。
雀眠“唔唔唔”地挣扎,好不容易让秦雪逢将手放开,不满地嚷道:“还没说完呢,捂嘴干什!”
秦雪逢道:“不想听。”
“不是你说要听吗?”
“现在是不想听。”秦雪逢找理由找得顺畅无比,“你在面前把别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谁能听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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