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有件事,夏叔夏婶应是真正父母,只是与他们终究无亲缘,你若有能力,请帮照顾二,切勿将已不在消息告知他们。还有小白狗,可以话,帮它重新寻个主人。另外不必为难过,这生,已是赚来……”
说完最后句,小纸鹤便耗尽黑气,倒在夏鸢掌心。
夏鸢和夏锦怔然,眼圈渐渐泛红。
夏锦喃喃摇头:“不是,不是,替真皇子当挡箭牌人本应是,才是被父母卖给宋皇后,他不是。
“他本该在疼爱亲生父母身边长大,是主上从夏叔夏婶手中夺走他,让他替留在宫中受苦,又将送给夏叔夏婶。夏叔夏婶不计前嫌,将养大,是抢他父母……”
最后在夏锦眼神示意下,她轻轻抬起手。
小黑鹤立刻落在她掌心,开口却是林空鹿声音:“夏鸢,如果你能收到这封信,想必已经不在。”
只句,就让在场三人都怔住,邬辞更是表情僵硬。
公主竟直抱着随时会死念头……可他给这个小丫头留口信,都没给他留。
他神情冷硬,眼底血色更盛,甚至有丝委屈。
邬辞眼底早就猩红片,牙关紧咬,口中满是血味。忽然,他把夺走纸鹤,紧紧捏着纸鹤翅膀,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字问:“这究竟是怎回事?‘主上’是谁?那枚玉佩……”
“你还好意思问?”夏锦忽然崩溃,红着眼睛看向他,恨声道:“你真不是宋皇后儿子?那你为何带着宋皇后当年精心为她亲生儿子准备生辰礼——螭纹玉佩?”
螭乃龙生九子之,这不就暗示是皇子?
“公主对皇后也曾景仰孺慕,从皇帝那得任何好东西,都送去给皇后,可皇后呢?她精心给自己儿子准备生辰礼没什,但公主生日,只拿赏赐下人物件随手打发,公主只是碰下螭纹玉佩,就被责罚,难道公主不是替她儿子、替宋家挡灾?”
夏锦早就知道自己身世,更清楚若不是
“在公主府外东北角方向棵桂树下埋些金银首饰,你可去取出,留着当嫁妆。”林空鹿声音继续传出。
“另外你想必也知,不是父皇和母后孩子,只是母后为保全宋家,特意抱进宫,代替真正皇子假货。
“曾经不知真相,不明白母后为何不喜欢,甚至因块平常玉佩责骂于,后来见那枚玉佩在邬辞身上,更心生嫉妒,做下许多错事。
“之后再遇,与他路扶持,本该弥补遗憾,但又阴差阳错,误以为他是母后当年换出宫皇子、姜氏仅剩血脉,于是冷言将他赶走……唉,罢,总之你若见到他,替说声不是,不过他身份非凡,想来日后也不会记得罢……”
说到这,小纸鹤语气有些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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