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老警察忙指挥，“赶紧去抓人，无缝衔接，别让他跑
。”
叶容栩目瞪口呆。
等人被抓来，已经到下班时间。老警察干脆不下班，加班提审。
但樊志强
心理素质明显比秦景旭强不止
个档次，要撬开他嘴，显然需要时间。
叶容栩和秦朝焰没在警局继续等，暂时离开。
秦朝焰环住他，轻声安慰：“如果是真，至少……也算是替小姨报仇。”
叶容栩轻轻点头。
很快，老警察就拿着刚调取案件资料回来，从褐色纸袋里拿出张个人生平资料，给两人看：“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叶容栩只认出他是肇事司机，但不知道他是不是照片中戴渔夫帽那个人。
秦朝焰看眼后，立刻肯定道：“就是他。”
宋金平买凶，司机又认罪后，最终判定为意外交通事故。
可如果这个人是凶手呢？当初事故还是意外吗？
叶容栩脸色渐渐难看，秦朝焰看到手机上聊天内容，很快也猜到情况，不由握紧他手，无声安慰。
老警察见他们神色都不对，立刻问：“这张照片是谁拍？能联系下吗？”
叶容栩摇头，艰难道：“是
小姨拍，她……五年前出车祸，现在是植物人。”
直到周后，警局再次联系他们，樊志强招认，不止他，章芸和秦景旭也都招。
实际上，三人中，秦景旭是最先招，警方用樊志强攻破他心理防线。
接着是章芸，在章芸和秦景旭都招认后，樊志强才不得不认。
据三人交代，最初联系樊志强人，是秦启江。
当年他婚外恋情曝光，有好几个情人和私
老警察眼神厉，把资料递给正在忙活女警员道：“小张，调下这个叫樊志强庭审……”
“记得。”叶容栩忽然开口，“他当初是肇事逃逸，情节恶劣，被判五年零十个月，在江城监狱服刑。”
老警察点头，立刻又改口道：“联系下江城监狱，问那里还有没有这个人。”
“好。”女警员立刻联系，很快，消息传来。
“樊志强直在江城监狱服刑，期间因表现好，曾减刑十个月，正好今年……今天出狱？！”女警员声音惊讶。
老警察愣住，道声“抱歉”。
叶容栩再次摇头，很快又振作起来，说：“小姨叫林雨，那个肇事司机叫什
忘，不过你们警方应该有当年案件记录。”
“你说得对，去查下。”老警察忙起身匆匆出去，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那个……你们先坐这休息会儿，小张，给他们再倒杯茶。”
小张是名年轻女警员，闻言忙停下手头工作，帮他们续两杯热茶。
叶容栩道声谢，端起有些烫纸杯，捂会儿，总算觉得不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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