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对方身边做事这三年,他偶尔更见过对方低头轻吻
“记得你很珍惜这个戒指。”秦朝焰缓缓开口,“平时直戴在手上,即便洗手时需要取下,都小心翼翼。”
“听说这是母亲送你礼物,还是林姨帮忙设计,但……”他语气转,忽然冷声,“你配拿吗?”
说着,就要踩下。
谢韵明脸色骤变,忽然厉声喝止:“戒指里有你母亲骨灰。”
秦朝焰微顿,缓缓移开鞋。
他极力挣扎,犹如困兽,喘息间,抬头看见秦朝焰冷漠俯视眼神,忽然怔住。
三年前,他在机场让保镖将秦朝焰按住,不让对方回国时,对方也和他此刻样狼狈。
而现在,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低低笑出声,忽然用力攥着戴银戒拇指,仿佛宁愿把指骨捏断,也不愿让人取走戒指。
保镖手法干净利落,直接将指骨掰错位,方便取戒。谢韵明忽然剧烈挣扎起来,试图抢回银戒。
“听说那里医生很喜欢研究你这样人,也许过不多久,你就会和其他住进去人样,把什都忘,包括母亲,对你来说,或许这才算是报复?”
秦朝焰语调不紧不慢,说出话,却令人胆寒。
谢韵明咬紧牙关,紧紧盯着他,似乎要分辨他话中真实性。
“你敢?”他脸色铁青。
秦朝焰漠然看他,不必开口,神情已经说明切。
谢韵明松口气,后怕得剧烈喘气,额上竟满是虚汗。
秦朝焰冷笑,俯身捡起戒指,道:“果然。”
谢韵明刚松口气,见状,神情又变,拼命伸手去抓。
秦朝焰攥着戒指,低头俯视他,字句道:“母亲知道你把她点骨灰带在身边,日日摩挲,甚至……”
三年前,第次在秦氏集团见到谢韵明时,他就发现这个人对手上银戒格外重视,不止次地轻抚。
保镖时不防,让他摔倒在地,戒指也在争抢中掉落,在地上滚圈,停在两米开外位置。
谢韵明怔怔看着戒指,忽然竟匍匐爬过去。
然而双皮鞋走到戒指旁,秦朝焰抬起鞋尖,似乎要落在戒指上。
谢韵明霎时僵住,死死盯着戒指,眼底竟浮现恐惧。
“不……”他艰涩开口,似乎害怕得快发不出声。
谢韵明身体忽然控制不住开始颤抖,剧烈挣扎。对他来说,忘记谢韵昭,显然是无法接受事。
秦朝焰神情冷漠,看着他被保镖用力按住,半晌,忽然开口:“把他手上银戒拿下来。”
谢韵明僵,忽然挣扎更剧烈,眼神犹如被激怒猛兽,带着不可遏抑怒意:“你想干什?放开!”
保镖动作很快,两人按住他,另人上前抓住手腕,强行取戒指。
谢韵明肩膀、手臂都像被被铁钳箍住,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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