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护士叹气:“这没人照顾怎行啊,后面日子还长着呢。”
“现在有良心能有几个?管自己都管不过来,谁有空拖个麻烦回去?这可不是两年事情。”
“唉,好在刘医生还给他申请这个。”说着年轻护士朝镜头看过来。
“啊哟,”年长护士好像这才记起病房里有镜头,不由捂住嘴,“们刚才讲话不要给录进去……”
“没关系,这些真在上课用时候会剪辑掉,只留治疗过程,而且们又没有说什坏话。”年轻护士摆手,想是为故意和什不公平作对般,她又对床上孩子认真地道,“小朋友,你就争口气,给那些人看看,以后会怎好好活下去。”
再说。”
护士叹口气,还是去。
待挂上血袋众人离开,病房中又恢复静谧,只除床上那个依旧翻来覆去,疼得难以入眠孩子。
他身体真很弱,连痛呼都是断断续续,有时颤巍巍地喘良久猛地就断,让人忍不住跟着担心他是不是还活着。
罗域默默地看着屏幕,足足有近个小时里面直都是这样内容,直到那孩子隐约睡去,屋内才安静下来。这时,罗域却拿起遥控机,按快进键,他跳过那孩子睡去片段,只播放他辗转反侧过程,罗域看得很认真,他仿佛在仔细体会那从画面中弥漫出来痛苦。
她这话说立马被旁另人打断,两人说笑着离开病房。
——咔擦。
光碟播放到这个段落便停止,屏幕上紧接着跳出完结or换碟提示,罗域没动,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护士那句“争口气,好好活下去”话。
他侧过脸,忽然望向不远处大排装饰架。罗域房间里东西很少,除基本家具外,唯装饰品大概就是这个巨大架子,上面放满各种书籍和碟片,还有盆稍显格格不入狗尾红。
经由开水洗礼过植物并没有轻易死亡,只是枯萎部分,而剩下则侥幸幸免,方玺当时想将它们全都处理,可是罗域并没让,反而换个小花盆又装起来,放进自己房间。如今不过几天,它们竟又茂盛地生长起来,就像株死不
不知不觉电视里天色已亮,这十二个小时,那孩子艰难地熬过去。
护士进来给他量体温,看着床上熟睡人,护士也松口气。
“给他擦擦汗吧。”这事儿本该是护工来做,但许是孩子模样引得她们难得同情,两个护士道给他打理起来。
她们小心在孩子后脑下垫上冰袋,期间较年轻那个护士问:“听说昨天早上他家里总算来人?”
另个年长无奈摇头:“不是他家里人,好像是他妈妈公司,给点慰问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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