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域被扯得微微向前倾，看着晓果
点点涨红
脸，还有从喉咙里发出哼哼使劲声，最终还是配合地站
起来。
晓果以为自己成功，便高兴拉着罗域进浴室，他还记得之前罗域常常陪着自己洗澡时待地方，此刻贴心地领着人坐下后，才去脱衣服。
在医院时晓果多
“妈妈……嗯……头发长，眼睛是……大，嘴巴……嘴巴……这样，不是，是那样……”也许真是记得吧，可是晓果却说不清，他有点着急，不由手舞足蹈比划起来，被他拿在手里药水也翻洒在衣服上，晓果却恍若未觉，还在努力想啊想。
见此，罗域从他手中接过药，又给阿姨重新满上，边拍着晓果背边安慰道：“不要紧，忘就慢慢想。”
“唔……不是，
记得，记得。”晓果竭力保证。妈妈样子，晓果是不可能忘记。
罗域眼看晓果是真着急，只有道：“知道你记得，但之前不是病吗？刚从医院回来身体还没完全好，等们好好休息，睡觉起来，就好。”
这个解释让晓果有些疑惑，但是仔细思考之后他还是顺利接受。
罗域带着晓果回房间，晓果还在纠结于刚才罗域跟他说那个拍照问题。晓果见过照相机，但是他拍照经验却屈指可数，除证件照之外，晓果唯几次印象还是在天使之家搞得活动上。
“照片……好漂亮啊……”
所有照片对晓果来说都很神奇又漂亮，他有见过自己，只是洗出来小张里才占几十分之，因为是社工站摄影师拍，晓果也没办法拿回来，有段时间会挂在天使之家走廊个小橱窗里，晓果有时间就会常去看。但是后来有别节日，天使之家就把这些替换掉，晓果便再也没见过。
罗域看着他，问：“那你身边没有任何人照片吗？”
此时周阿姨进门拿药来给晓果吃，他虽然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但心理上还是需要段时间稳定，这是刘医生给开方子，药和药水都有静心凝神效用，晓果大概要服用段时间。
“好好……睡觉……”晓果同意。
“嗯。”
罗域把药给晓果吃后，就见他自己听话从阿姨那里取衣服去梳洗。不过才进去没几分钟，晓果就又出来。他在罗域面前犹豫站会儿后，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拉住他手。
罗域却没动。
晓果也没见他脸上有反对神色，便开始渐渐用力，想把罗域拉起来。
晓果想想，摇摇头。
“妈妈呢？如果没有照片，你还记得妈妈样子吗？”
说起这个，晓果脑袋忽然点得跟捣芝麻样。
“记得……不会忘记，妈妈。”
“那妈妈长得什
样呢？”罗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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