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清醒,连媳妇都娶。”老夫人乐呵呵道。
许延泽按按额角,每当这时,他就十分头疼。
“媳妇?”金学礼终于注意到许延泽,看半晌,才冒出句:“太瘦,不好生养。”
许延泽捏捏拳,默念:这是小傻爹,不能冲动,不能……
向寒则想起神果事,内心阵郁卒。
“是,方才李嬷嬷过来传话。”
“知道,你先下去吧。”
向寒挥手让她离开,然后奇怪道:“昨天还说不便见,今天怎……”
“先过去吧。”许延泽建议,毕竟金三爷这病是间歇性,说不定过阵又不清醒。
“嗯。”向寒点点头,走两步又停下,抚抚微肿嘴唇,又探向脖子,问:“没有痕迹吧?”
探入,撬会儿后,忽然挫败盯着向寒,含糊道:“松开。”
向寒坚决不松,两人互瞪半晌,最后许延泽转战他处,从颈项密密吻到锁骨,手也悄悄解开衣带,在腰间阵揉捏。
向寒果然腰身软,如脱水鱼,瞬间失力气。许延泽趁机将他压在桌案上,再次进攻,终于成功撬开唇齿,肆无忌惮侵占、纠缠。
“唔……放……”向寒被吻字不成句,努力想挣脱,但双手很快被对方攥住,按在微凉桌面上。
渐渐,他竟有些沉迷,挣扎也越来越弱。直到声惊呼传来,许延泽才猛然起身,匆忙帮他拢上衣服。
虽然知道儿子清醒,但金学礼还是习惯性当其神智只有两三岁。此时见向寒神情黯然,他顿时有些慌,忙笨拙哄道:“小宝不怕,多补补,肯定能生。”
向寒忍俊不禁,偷偷瞄许延泽眼。
许延泽见,故意指指脖子,吓他忙扯衣领。
“看看。”许延泽仔细检查番,然后提提衣领,厚着脸皮说:“这样就没有。”
向寒捂着脖子忍不住瞪他眼,然后匆匆赶往西院。
金学礼不犯病时,与常人几乎无异,见向寒去看他,还笑着招手:“小宝快过来,让爹抱抱,看看重没。”
老夫人站在旁抹泪:“抱什抱?小宝现在清醒,可不像之前,跟个两三岁娃娃似。”
金学礼怔,茫然道:“清醒?”
向寒这才发现自己衣服不知何时全被解开,正松垮垮挂在身上。他脸色顿时爆红,匆忙背过身,抖着手系衣带。
系到半,许延泽捡起掉在地上革带,忍着笑递上。向寒动作顿,随后剜他眼,伸手夺过去。
许延泽轻咳声,这才看向跪在门边、脸惶恐金翠,问:“什事慌慌张张?”
金翠垂着头,紧张道:“老夫人让少爷、少奶奶去趟西院,说是见三老爷。”
“见……爹?”向寒此时已经穿戴整齐,闻言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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