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而且这种可能性极大。毕竟突厥与不少藩镇接壤,陛下未尝不想靠他们牵制藩镇。”
薛庆林也想到这点,忙起身告辞,匆匆回府与谋士商议对策。
突袭金州这事,说起来也是他提议。大王子因此被抓,若此人真成突厥王,只怕第个要找他算账。
许延泽将他送出府后,脸上忍不住露出微笑。薛庆林大概还不知道他那五万人中,有三万是流民、山匪,万要归还张勇。此时将其注意力转移到突厥大王子身上,他正好可以趁机练兵,等姓薛回过神,只怕木已成舟,为时已晚。
许延泽心情愉悦回到住处,却发现向寒早已熟睡,不禁有些失落。他还想表表功,然后酱酱酿酿呢。
知该如何宽慰。
好在金学礼并未消沉太久,很快又说:“不过,虽然晚点,可爹到底还是清醒,就想也分担些,总不能把事都压在你们小辈身上。”
向寒松口气,忙点头说:“好啊,爹,发现您特别擅长算术,不如就帮们管账吧。尤其是粮草这块,还是交给自己人妥当。”
前厅中,薛庆林见许延泽后,先是摆出长官架子,居高临下慰勉番,肯定他之前功劳。接着又说,大家以后起共事,要和睦相处才是,那小舅子是个不成器,听说竟带人围金府,实在是不像话,就任你处置吧。只是贱内闹厉害,还请老弟给薛某人个面子,消消气就行,别弄死。
许延泽也惶恐道:“哪里,也是在下时情急,失分寸,否则哪敢绑节帅人?绑完后,也是非常后悔,可又不敢去向节帅请罪,只好请张将军帮忙斡旋,没想到节帅竟为这事亲自登门,在下实在惭愧。”
不过,见向寒睡太沉,他又不忍心打扰。
到隔间洗漱番后,许延泽轻手轻脚钻进被中,然后将向寒小心圈入怀中,满足闭上眼。
在他呼吸渐渐平稳,进入梦境后,向寒忽然睁开眼,笑有些*诈。
他小心挪开许延泽胳膊,然后从枕头下翻出小瓶,倒出清凉中带着些许香味液体,悄悄探向许延泽下身。
“以前就是前戏太多,才总是失败
薛庆林没兴趣听这些,他来主要有三个目。是把小舅子推出去做挡箭牌,拉拢金家;二是拉许延泽人去守关;三是打听大王子事。
许延泽正愁没处练兵,闻言欣然同意。至于大王子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只说那人后来被皇帝带走。但为表明自己立场,他还是帮忙分析道:“若人真被陛下带回京城,只怕突厥要变天。”
“哦?”
“大王子在陛下手中,无非就两个用途,是做谈判筹码,二是……”说到这,他忽然停住,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扶持他?”薛庆林瞬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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