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遍又郑重
再说遍：“哥哥，对不起。”
祝微晨有点懵，不太明白弟弟为什
会这说。
奶奶只在旁默默看着两兄弟，没有参与。
受伤后祝微星情绪内敛至极，两句话虽听来单薄，但却是他真心实意愧疚后悔。撇过头隐去有些发热眼眶，再转回来后，祝微星握住祝微晨手让他将蛋糕抓在手心。
“
还有那多，”祝微星把满满箱点心给祝微晨看，“这几个给你，点也不贵，如果你喜欢吃，会很高兴。”
回头发现祝微晨在看祝微星提回来袋子，目光偷偷摸摸。
祝微星起身，从袋里取两只草莓蛋糕放在桌上。
在奶奶示意不要后，祝微星举着蛋糕对祝微晨说：“哥哥吃吧，觉得好吃，以后直给你买。”
祝微晨没听懂，等祝微星又慢慢重复两遍他才急急摇头，与其说是受宠若惊，更像是惶恐害怕：“唔……唔……不……”
他着急起来话更说不清楚，连带手脚也失分寸。声脆响，是巴掌落到皮肤上抽打声，在狭小房中更显突兀。
句话，祝微星匆匆离开，没看身后姜翼什表情。
……
回到家已快八点，奶奶和祝微晨道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听说祝微星还没吃晚餐，奶奶指指灶台，惯常给哥哥留饭地方此刻摆另只略小碗，里头饭菜分开，荤两素，还温热。
祝微星洗手端起，积郁天疲惫，在这碗饭菜前全散光。
哥哥仍没很懂，为难地捧着蛋糕望着他，副收也不是放也不是样子。
祝微星索性把蛋糕放到他破布包里，让祝微晨明天当早餐吃。又对哥哥和奶奶笑笑，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发现哥哥正鬼鬼祟祟翻看他自己包，察觉祝微星在看又赶忙躲回床上。
祝微星没戳破，由他慢慢消化。
没拉窗帘屋内能看到对面片漆黑，土匪还没回巢。祝微星想到刚才几人烧纸钱行为，不像是为纪念某个家人。多半是他们起同龄人。同学？朋友？土匪军团中还有英年早逝？能让姜翼触动，拉着那不待见自己兴起
又阵咕噜咕噜，祝微星手里蛋糕被打落滚到边，手背也留下道白印。
屋内时寂静。
然后拖鞋啪嗒声骤起，意识到不对祝微晨紧张地弯腰去把蛋糕捡回，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交到弟弟面前。
他想说点什，嘴笨却只会在那里吚吚呜呜，五官都扭曲。
祝微星看着慌张哥哥，忽然说：“对不起……”
他对奶奶笑，眉目温软。
奶奶问：“今天好吗？”
“还好，有点陌生，需要时间习惯。”祝微星老实道。
奶奶颔首：“慢慢来，有事及时找老师帮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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