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祝微星看着自己,梁永富坦诚:“说起来其实要感谢你
阿珠也不知怎知道祝微星和姜翼交好,半点没藏姜家事,路叨叨着全给说,像要寻个和事佬。直到又见个熟人从出租上下来,才住嘴。
是梁永富。
羚甲里人出行多样,公交步行,电瓶自助,就是没见过坐出租。
看他西装革履身精英气,祝微星听见阿珠意味深长“啧啧”几声,低喃:“这也是个本事大,就是不知梁奶奶能不能享到儿孙福。”说完径直进六号楼。
祝微星对上梁永富目光,没迈步,礼貌地等人走到近前,同他点头招呼。
祝微星去渔舟街上卫生所给奶奶拿风痛贴,老人家腿脚不便,冬天难免难熬。焦婶说有两年奶奶疼得差点起不身,今年倒挺好,大概是取暖器效用。
在卫生所遇到麻将馆老板阿珠。当时祝微星从苗香雪那儿拿钥匙第回登门姜家就是托这位姐姐福。其后每次遇上,祝微星都免不被她多方面调笑打趣,是个不好对付人物。
但阿珠这两天感冒,来取药,没往日谑性,整个人慵倦无神,出门还差点被人撞,趔趄着被祝微星扶把。
她要骂那不长眼,回头打量片刻又收回跋扈态度,转而叮嘱祝微星:“你最近是不是常见姜翼?让他小心。”
祝微星没明白。
梁永富带着惯常温柔笑容:“新年好。”
祝微星说:“新年好,新年还要加班?”
梁永富看眼挎着公事包:“小事,劳碌命,去办才放心。”
祝微星点头:“还没恭喜你转正。”
梁永富知道他听见那日自己和妹妹对话,大方点头:“运气好,短期得以调岗留任。”
阿珠示意他看后面几个刚与他们擦身而过人:“这两天来打针,老看这几个家伙在附近晃,都是打听姜翼,那小子是不是在外面又得罪人?”
祝微星连忙回头,发现撞阿珠是俩黑衣黑裤人高马大男人,不像地痞流氓,倒像保镖打手,出现在弄堂里确突兀。
阿珠说:“但也不用太担心,觉得姜翼该能搞定。按这多年看人眼,姜翼看着不着调,其实是个有大本事,至少比他那妈靠谱多。”
又骂苗香雪,“平时在家防跟防贼,出门还不是要给她盯着儿子。她与其这到处奔忙,不如安分点过日子以后享儿子福。可这女人不听话,脑子有病,不折腾不开心。最近好像又被人骗,硬要姜翼去A市验什血,儿子不理,她就不回,两人为这事僵快个月。”
听她意思,姜妈妈每回离开似也不是完全对家里不闻不问,还在弄堂找眼线给她报平安。只不过思维已有定式,母子俩脾性太像,水火不容,注定无法和平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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