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后,梁永富得到个满意回答,让他重新缓面色。
“知道没资格和您谈条件,您能应万分感激,所以没什要求,很喜欢千山工作,不想调岗……好,谢谢您,缪先生。”
挂电话,梁永富对着窗外发会儿呆,有浓浓失意从他面上划过,不过很快他便打起精神,对着镜子整整领带
叹着气,祝微星正待离去,却隐约听见有年轻男生说话声音,是梁永富。
祝微星想想,从7401飘向7045。
窗边,梁永富正低头打电话,他语气温柔如往常,面上神色却在字句间显出平日看不见不甘与恼意。
他对着手机道:“缪先生,想知道,上面派去那远地方出差,是吕秘书意思还是张经理意思?”
那头不知说什,梁永富紧紧咬唇:“您……是真那烦吗?”
全不同,本担心光天化日鬼魂乱走会有不适,谁知行动和夜里般自如,甚至不怕阳光。
也对,祝微星初来羚甲里游魂时就值正午盛阳,倒是夜晚来临时,像于他更加危险。
小心翼翼晃出屋外,确认几个路人真看不见自己,祝微星渐渐胆大起来。虽说答应姜翼,祝微星仍想先去探探宋奶奶意思,越早能解决问题,当然越好,如果那位老太太能看到自己话。
不过在此之前,不放心家里他还是先飘回去看看。
哥哥不在,该是出门拾荒去,只奶奶个,照例坐在屋内,低头静静地叠纸钱。
像没得到答案,梁永富又问遍,仍换来冷漠失望。
梁永富眼中满是怨色,他深呼吸着企图平静,但开口时依旧泄露几分愤懑。
他说:“知道你们为什让进入千山,也知道你们真正关心是什,既然如此……们便不讲情义,只讲利用价值。依然能当做什都不知,只希望拿到该得到东西。”
那头好像不怎在乎,听得梁永富有些着急。
他只能又道:“或许,比你以为知道得更多,比如中心医院那些报告,和那些事……”
不在人前时候,奶奶背总是要更佝偻些,面上神色不见往日寡淡,反而显得……怅惘凄迷?
她叠完小摞纸元宝后,将它在盒中码放整齐,又取过支老旧竹制小玩具,盯着看良久。最后并摆入盒中,收到床下去。
蹲身再起时,老人家微微趔趄,把祝微星看得急。
幸好下时奶奶扶着床脚站稳,没有摔倒。
瞧着她蹒跚着出屋做饭背影,祝微星忽然有些难过,如果奶奶知道他孙子已被掉包,会否因此怨恨自己这个西贝货。而他又要怎努力,才能真正替代并弥补奶奶心里那个至亲地位与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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