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能耐,脑袋砸穿还能和打个平手,本来就管不。”
起身要走,被番伯又喊住:“另外件事不问?”
白渌骂娘:“就说你这糟老头子什都知道!”
犹豫下道:“是妹妹……”
番伯说:“哪个?”
又想让儿子回去,眼里心里只有她那窝囊废男人。哼,可世上哪有那容易事,外甥就算命格真有问题,也轮不到他们嫌弃。”
番伯则反驳:“你外甥有什问题,有问题也只是因为像你,大少爷不做,宁愿下乡跑工程跟老子唱反调。”
白渌被怼笑,骂句脏话。
番伯又道:“知你担心什,小燕有他自己命。你护着帮着,他也不可能在你身边跟辈子。”
想想又道:“他长大,之后真要做些什,你也不要拦着他。”
白渌愣,摇头苦笑:“不是那个狼心狗肺,是另个,早年家老头刚发迹时结不少仇家,老婆死前好不容易留下老来女却被人给偷着抱走,去年老头生日,醉酒又提起,就想问问,您说还能找回来吗?”
番伯凝神沉思半晌,道:“或许可以,有些人缘分没散,总有天会再聚。”
白渌莫名:“能拦着什?他又能做什?难不成还真跟来接他人走?”
番伯摇头:“谁知道呢。”
白渌生气:“你是村里最牛逼道公佬,你不知道谁知道?”
番伯却不受他那急脾气影响,只笑:“白工,世事无常。”
白渌脾气来快去得快,抽根烟又冷静下来,觉得番伯说得挺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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