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明玥很高兴,以往表情并不丰富脸上绽出笑容,他说:“看到,很满足,谢谢你们。”
李姑姑盯着楼明玥半晌,指向远处曲乐团,似乎问他弹得是哪种琴,定非常厉害。
楼明玥忙道:“不是那种,不会民乐器,也没有很厉害,甚至从来没有登过台,明年考U市音乐学院都担心考不上。”
李姑姑却不信,还叽里咕噜对两边乡亲说着什,看那眉飞色舞模样,显然在夸奖。
楼明玥哭笑不得,被群爱热闹阿公阿婆拱着要他在这里奏曲,要是弹不就唱首歌,就像篝火那热闹群年轻人那样。
红日西落,海月东上。薄暮下,吃完饭村民在滩边点起成圈篝火,完成最后庆典,烧龙船,驱邪秽。
村长携着各位乡老推来巨大竹龙船,在道公佬祈福诵念中,点火焚烧。
大多村民都往那里涌去,楼明玥学乖,没再不自量力去凑热闹,而是抱腿和些年迈老人坐在篝火边,看远处于翻腾焰火中游走穿梭舞龙队。同时,十二个头戴鬼面少年不知从哪里冒出,由个靛蓝色面具领头人带着,围拢在喧天红光边跳起威风又邪性傩舞,挺拔身姿,灵活动作,以恫吓邪灵颓散厄运。
有曲乐班在前头演奏,外向年轻人则随着那绚烂烟花道蹦跶,处处都是节庆欢欣。
身旁李姑姑比划着问起楼明玥家乡在哪里。楼明玥说:“在U市,有些远,是个和村里完全不样地方,很大很繁华。”
特别可怕联欢晚会固定情节,在楼明玥身上上演。偏丁平也不知
李姑姑面带困惑,楼明玥猜她应该不懂自己为什放着好生活不过要千里迢迢来此。
楼明玥想想,道:“是学琴,很小就开始,师兄师姐都对很好,在老师门下也很快乐,以为可以这样很久,直到学有所成。可是十岁那年,生场重病,头晕手抖,渐渐摁不稳琴键拿不住琴弓。”
察觉李姑姑心疼要来看他手,楼明玥摇头:“现在没事,动手术,治疗几年,已经康复。虽然期间没办法出家门,但是也在那段日子里学会更多东西。”颅脑伤让他无法练习管乐器,楼明玥就在那七年闲暇里把所有大部分弦乐器都练遍,哪怕没有观众,都弹得自得其乐。
“只是,在治愈后,要回琴室继续过往学习之前,觉得音乐太闭塞太没有活力,想看看家以外不样世界,看山川湖海平原雪乡,看车水马龙市井烟火。看在不知道地方,其他人是怎认真生活。”
楼明玥说得已算直白,但是李姑姑依然不太懂。她也没强求,只轻轻拍拍楼明玥头,显出支持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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