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柠上午又去
合信工业，下午则回到研究所和师兄们
道交接情况，忙到天快黑才来得及喝上口水。吴毅端来盆大果盘慰劳大家，方槐柠吃到片红艳艳
西瓜，忽然想到什
，拿过直丢到边手机翻看着里面APP。
作为设计者，他能看到不少后台统计资料，比如有多少用户下载点击登录使用过某软件等，然而当他打开那个记账应用时却发现里面各项数据都显示为零。
方槐柠眉峰微拧。
他没用吗？
为什？
栗亭指指脚边摞书。
栗晗蹲下查看：“咦？这不是A图吗？你借来干嘛？又是兼职要用啊？”可是栗亭伤手不是把工作都辞吗？
栗亭没有正面回答，只问：“能不能放？”
栗晗拿两本翻翻，发现基本看不懂：“可以是可以……
现在用电脑桌下面倒是有些空余……不过你要放到什时候？”
栗亭说：“很快。”
去修，而且栗亭情况也不适合骑车，所以最近他都是坐公车往返，只不过A大回出租屋公交车非常拥挤，栗亭怕这再多跑几回，手里新书都要变旧书。
“书放你这儿行不行？”栗亭问。
管理员口拒绝：“不行，不是故意为难你，栗亭，你这书都扫过码，放这儿不好管理，万又被谁拿走，这就说不清。”
栗亭思忖下，不得已只能又抱着书离开。
这书很重，好几本还都是硬面精装版，四五本提，都能和那两台机箱媲美。许是栗亭近些时日没干过重活，又或是身体未愈，不过短短段路，他走得汗湿衣衫。
忘记？
不感兴趣？
还是……他根本没电脑？！
后者让方槐柠瞬恍然大悟。对啊，连手机用都是那破烂人，算账全靠手工，没有电脑这件事是完全可能，当时自己
栗晗到底同意，伸手抓两本：“好重啊……”
栗亭帮着他搬段路，却又停下脚步：“不上去，你自己可以吗？”
他哥这情况确不适合劳累，栗晗鼓着脸把书都接过来，点点头：“可以，你走罢，路上小心点。”
栗亭也点头，看着弟弟摇晃抱着书勉强走进研究所大楼，他拿出手帕擦擦额头汗，这才转身离开。
……
终于远远看到A大计院研究所，栗亭没有过去，掏出手机翻翻电话簿，拨通其中个号码，然后转身走到边树丛中，在条长椅上坐下来。
等十多分钟，研究所里跑出个人，急急忙忙来到栗亭面前。
“哥？你怎来！？”栗晗十分吃惊，“身体好些没？”
栗亭只是点点头，问：“你实习地方能放东西吗？”
栗晗莫名：“啊？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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