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声电子文档下载完毕。
栗亭想
想，把那柠檬树点收藏，关浏览器，选份文件打开认真地看起来。
这东西确比他自己胡乱借阅理论资料好理解多，点点循序渐进，甚至有些章节还因为生僻单词做简单标注，简直出乎意料目然。
栗亭翻着翻着，不由停下来对着屏幕沉思会儿，脸上出现瞬迷茫表情。这资料也太完善……随即目光又落到边手机上。
有问题，可以告诉
……
栗亭将收到密码输入后，那个加密空间果然被成功打开。方槐柠给栗亭推荐那几本电子书文档非常显眼，最上面几个就是，只不过……栗亭看时间，怎
是几个小时前刚上传？他不是说正好有吗？
栗亭奇怪挑下眉，全部勾选后点下载。他们屋子虽破但租费里倒含网络，不过是和另外两家人起共享，故而这网速时快时慢，之前打网游老死其实也有这部分原因在。就像现在，那点文件就够进度条跑半天。
等待时候栗亭无聊翻看着柠檬树里东西，他发现这加密空间除小半被存放资料外，剩余半竟然都是些记录，就像日记或游记样。
栗亭随意点开篇，好像是方槐柠在大二时候和几个同学起去参观国内知名某网络公司时写下过程，他路拍摄人家工作环境、公司景观、附带各种福利设施等等，所用描述语句说不上丰富多彩，也就中规中矩，但内容详尽仔细，还是能让感兴趣同行解到不少信息，点不似外表所见寡言疏离。
下拉到最后，栗亭看到这伙人合照，里面有王复梁和赵磅，方槐柠当然也在，但他没有站中间，而是第二排特别靠后位子，可外在条件优势太过明显，以至眼望过去视线从头到尾都只能定格在他脸上。
栗亭耳边仿佛又响起在图书馆外听见话。
犹豫几秒，栗亭拿起电话，划开聊天软件。
只是他这还没来得及在对话框里输入拼音，忽然外头传来声巨响
游记下面留言非常多，竟然有几百条，部分是针对公司发表评论，但更多人在得知博主是其中哪个后，将关注点偏移到他非同般颜值上，或隐晦或直接赞美多到十多页都翻不完。不过栗亭初初扫过后又发现这些评论大多集中在两年前某段时间里，之后就没再增加过，应该是方槐柠把这些,bao露隐私内容全设密别人再看不到缘故。
栗亭似乎能想象对方花心思分享心得，结果被其他因素模糊重点，那种无语又糟心感觉。
所以……谁让你放照片？
自食其果。
栗亭不近人情恩将仇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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