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时候他隐约听见方槐柠在身后轻轻说:“王复梁他们说替高兴,所
方槐柠低喃响在栗亭耳边,原来他直在叫栗亭名字,而这迷蒙又宠溺嗓音竟唤得栗亭脊椎麻。
久远记忆中,这个小名只有外婆会这样叫他。
眼下已近十点,小区门口人流稀疏,两人又隐在树后,并不显眼,栗亭轻轻挣动下便任由对方越凑越近。
“你是不是醉?”栗亭问他。
方槐柠眯起眼,和他额头相抵:“没有,只是高兴。”
槐柠本来以为栗亭不喝,结果小猫端起杯子就灌大半杯下去,脸不红心不跳,显然有些酒量,而赵磅王复梁等人更需要酒精刺激和麻痹。于是推杯换盏间,那些僵硬尴尬纠结也都暂时忘到脑后,留下只有满满饱足感。
通大快朵颐,方槐柠去结账,撞上从厕所回来王复梁。
王大舌像是经过仔细思考,走过来拍着方槐柠肩膀,用又肥大几圈舌头含糊说:“槐、槐……槐柠!你……放、放心吧,其实不管胖瘦美、美丑男女,能给赎、赎身就是好……好客人,兄、兄弟们怎可能不支持你呢,、们打心眼里……替你高兴,真高、高兴……毕、毕竟你从、从良,们生意才会好……好起来,对不对……好、好兄弟。”
方槐柠:“………”
把两个醉鬼送上计程车,又和魏萍母子告别,方槐柠和栗亭这才踏上归程。
“高兴什?”
“就是高兴……”方槐柠笑意更深,忽然托着栗亭后脑勺用力吻住他唇。
栗亭软软接受,由着方槐柠舔开自己嘴唇翻搅纠缠。不过今晚高材生吻显然有些凶猛,栗亭被他反反复复亲良久,最后嘴唇都有些麻,那人还是没有停下意思。
栗亭手不得不在他胸口推推,把方槐柠推开些距离才脱出身来。
“走。”栗亭喘口气道,脸上有不自在红晕,被夜色朦胧。
头牌今晚喝得不多,但他本来酒量就浅,加之心情舒爽,明明眼神还算清明,但神思却越发多种轻飘迷醉感,脚也像踩在云端般。
走着走着,方槐柠忽然停下。
身边栗亭原本目不斜视,却第时间就顿住脚步,莫名回头朝他看来,当看到方槐柠直愣愣盯着自己笑时,栗亭忍不住翻翻眼皮,面上像是嫌弃,手却探来牢牢地拉住对方,拖着这大高个儿路前行。
方槐柠顺从跟着他走,嘴里则小声嘟囔着什,凉风吹得栗亭听不清,直到把人拖到友友小区外,栗亭正犹豫要就此分道还是送对方回家时,身前家伙忽然伸手,把将他拖到身前楼进怀里。
“栗亭……亭亭,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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