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闻浑身都是痒痒肉,被他摸得顾不上害臊,边躲边笑,“欸,哲远你干嘛……已经涂过沐浴露……”
动作间,泡沫沾上梁思闻鼻尖,他感到口干,下意识重复吞咽。聂哲远手在他腿根处游移,转而探向臀缝,梁思闻抖抖,往后退步,后背贴上墙壁瓷砖,差点滑倒。
聂
聂哲远想到什,勾着他腰,踏进浴室。
闷热浴室里满是柠檬清香,将聂哲远拉回十七岁球场——梁思闻抱他,冲他笑,撒娇索要他喝过冰水,每个动作都像是勾引,都在挑战十七岁并不成熟自制力。
他那时苦苦忍耐卑微,深夜自渎难堪,只能在十几年后向梁思闻讨回来。
梁思闻身上浴巾被扯下来,胡乱铺在洗手台上,聂哲远托着他腰,将他抱到上面。聂哲远呼吸不稳,舌尖顶着侧颊转圈,克制着想把人弄哭冲动,抬起梁思闻下巴吻上去。
浴室里雾气散大半,梁思闻身上丝不挂,紧紧贴着聂哲远身体索取体温,唇齿交缠热度让他恍惚,仰着脸主动迎合。
往那边走,边走边叫他:“梁思闻,停电。”
他刚走到门口,浴室门被打开,水汽扑面而来,梁思闻披着浴巾,慌忙之中两手乱抓,“哲远……你在哪啊……”
聂哲远伸手握住他手腕,把浑身湿漉漉人带进怀里,靠在耳边笑下:“在呢。”
梁思闻松口气,“……刚才差点打碎你香水。”
“那本来是打算送给你,”聂哲远抬手将他湿发撩至耳后,“不过没送。”
滴地声,头顶灯亮起来,梁思闻茫然地睁开眼,“唔……来电?”
聂哲远撑着洗手台,站在他双腿间,待梁思闻回过神,顿觉羞耻爆表。自己浑身光溜溜,聂哲远却还穿着背心长裤,这也太那个……他扯扯聂哲远身上湿透工字背心,咳嗽声,强装镇定道:“哲远,你衣服都湿,脱掉起洗吧。”
“……好。”
聂哲远利索地脱掉衣裤,内裤脱下来时,勃起肉茎弹出来,看得梁思闻脸热。
聂哲远打开热水,让浴室重新升腾起热气,接着拿起架子上新买沐浴露,挤满掌,就着滑腻浴液,抚摸梁思闻身体。
职业原因,他自己用不上香水,偏偏喜欢挑选适合梁思闻味道。放在浴室柜子里那几瓶,都是他经过比较之后淘汰掉。
梁思闻抬头问他:“为什没送?”
此时两人都已经适应黑暗,聂哲远扣住他后颈,低头贴近,“因为不喜欢那个味道,太浓。”
梁思闻呆呆地“哦”声,瞬不瞬地看着聂哲远眼睛,直到聂哲远问他:“洗完吗?”
他难为情地别过脸,“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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