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向初在起,谢时君什都不必掩饰,学会丢掉冗余温柔,也是断舍离种,让赤裸裸欲望沿着命理野蛮生长。
他会想操坏身下人,发狠地顶撞,直到向初求饶声染上哭腔,只要想到他在床上娇气是被另个人惯出来,就忍不住在他白皙身体上留下痕迹,甚至有些话不假思索就说出来,和普通男人样,喜欢无聊地攀比。
“是干你舒服,还是许怀星干你舒服?”
向初毫不示弱,红着眼眶反问他:“那你呢,杂物间和教室,哪个做起来更刺激?”
曾经碰都碰不得,提起就能引发过敏反应“前任”二字,彻底沦为两个疯子之间情趣。
去搬上台面,作为谈资。
若是实在没得聊,也能谈谈学术,说说谢时君家小丫头,直到太阳落山,罩在肩头暖意被渐渐抽光,他们离开。
向初有时会搭谢时君车回家,顺路和他去幼儿园接谢怡安,然后就会被小姑娘强行扣留。
这样也好,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愿意回那个家。
几个月前,向初觉得自己不会变好,希望能在给过他最多幸福地方杀死自己,而现在,他终于开始考虑搬家。
他们是共享秘密人,是共谋关系。
他们身上都有块丢失拼图,机缘巧合下达成双向选择,决定用彼此来填补,即便形状不可能完全契合,即便需要硬生生地塞和挤。
是很荒唐,但他们相互需要。
这时他们耽溺于眼前快乐,都以为能够全身而退,谁也没有预想到,那块差强人意拼图,到后来却怎也拿不下来。
于此同时,在两个人越来越频繁性事里,谢时君彻底放任自己本能。
他是所有人眼里老好人,最擅长经营温柔,而直到向初戳破他完美先生表象,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不想做什好人。
尤其是在床上,他和向初都不是需要伴侣处处迁就小处男,太小心反而会显得矫枉过正。
春日影子还没见到,性欲倒是愈发高涨。
他们甚至有效利用他们第次差点做爱地方,那间狭窄杂物间,谢时君将旧沙发收拾干净,挪开碍事桌椅,向初在沙发缝里藏几个安全套,这样想做时候,随手就能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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