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还不知道和许怀星分手,得想想该怎跟她解释,实在不行就先瞒着她吧。”
向初自顾自地说着,谢时君没有出声,只是低头洗着碗。
其实很多时候,向初在单方面倾诉时,并不期待谢
就算……就算有天不顺路,也不遗憾。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分食完锅大杂烩,向初放下筷子,长舒口气,“呼,真羡慕谢怡安小公主,有个又帅、又体贴、做饭还好吃爹,这就已经赢在起跑线。”
谢时君苦笑着收拾碗筷,“那丫头可不这认为,她每星期换个想结婚人,上周是你,这周是警察叔叔,反正没有次轮到过。”
向初笑得前仰后合,点不走心地安慰他:“会轮到,你要等。”
向初本想洗碗,被谢时君以“你是客人”为由拒绝,于是谢时君洗碗时候,他只好站在旁边,剥个橘子,瓣瓣喂给他。
各种儿童食品时,向初就靠在旁看着。
他越看越觉得真是怪,谢时君明明长张显年轻帅脸,和二十多岁小年轻放在起也未必会输,却意外地和厨房这种烟火气浓重地方很搭调,甚至更衬得他有魅力。
大杂烩很快煮好,谢时君直接把锅端到餐桌上,用本旧《IEEE(电气与电子工程师协会)月刊》垫在下面,两人锅,开始享用迟到晚餐。
开始只有餐具碰撞声音,实在是因为他俩都饿得厉害。
向初狼吞虎咽会儿,抬头看到谢时君正把几个煮破小饺子夹到碗里,把完好那些堆在靠近向初侧,锅里热汤还冒着热气,在他镜片下方聚起层雾,可他神情专注,和在课堂上写板书时没有什区别。
“谢老师,你和安安过年怎过?”
“会去妈那边吃年夜饭,陪她看看春晚,然后住上几天,起串串亲戚。”谢时君说,“大概就是这样,没什特别。”
向初把最后瓣橘子送进自己嘴里,“挺好,过年就是应该这样。”
“真很不想回家过年,妈这个人太神经质,每次回家都很煎熬,根本不知道该怎和她交流,生怕哪句话说错。”
“以前,许怀星跟起回家,他会说话,能把妈哄高兴,可不行。”
他认真样子真好好看啊。
如果这样说,那谢时君好像没有不好看时候,因为他直都很认真,认真地做每件事,认真地对每个人好。
连他亲妈都没对他这好过,向初心想。
谢时君就是这样人,任何揣测都是多余,以他为圆心,半径五十米,能够走进这个圆里人,哪怕只是无意,只是短暂停留,也都是幸运。
向初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能和谢时君顺路,搭伴走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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