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什?”谢时君问。
他箍着那截细长、易碎品般后颈,让向初不得不抬起脸来,露出被情欲逼红眼尾,他知道再过会儿这双眼睛就会流出泪来,快乐又痛苦地微微翻着白,前面性器也会哭着吐液,陷入高潮前战栗,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要发狠地撞进去,被穴肉细细密密地咂住不放,身心都舒爽到极点。
“啊……”很深地方被性器猝不及防地侵犯,向初哀叫声,扬起脖子,像濒死天鹅,缓会儿才去回答谢时君问题,眼神躲躲闪闪地,去吻他嘴角,又往下吻到胡茬,呼吸抑制不住地加深,他说:“不告诉您。”
然后他们接吻,无视床头柜上震动手机、接连响起闹钟,顶着尚未坐实名义,舌尖勾勾缠缠,唇缝拉扯出银丝。
近视两个人需要靠足够近才能看清彼此,但真近到不能再近,鼻尖都亲昵地挨在起,两道呼吸拆分不开,他们却不约而同地闭上眼。
坏孩子,他越发觉得,泪痣既然长在那里,既然叫做泪痣,定是要泡在泪里才最能凸显风情。
他托住作乱两瓣臀,向外掰开,露出中间湿红穴眼儿,毫无预兆地顶进去,这意味着他要开始训诫坏孩子。
向初惊呼声,急急地攀着谢时君肩膀,想借力稳住腰肢,湿漉漉掌心在谢时君背上画出几道水痕,“慢、慢点,不要这……”
不等他念完这句恳求,体内最敏感点被硬胀龟头擦撞过去,性器莽撞而恶劣地全根没入,他忘自己要说些什,那句恳求戛然而止,只顾张着嘴捱过汹涌如潮性快感,大腿根紧贴着谢时君胯,不受控制地颤抖。
谢时君终于体会到扳回城得意,偏头舔他耳廓,颇为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体里抽送。
窗外阳光和煦,冬与春界线模糊不清。
影子错位牵手,路尽头尚在视线之外
“刚才也很舒服,但是射不出来,得进去才行。”
肉穴昨晚才被他进入过两次,今天变得温顺许多,穴口褶皱被撑开,却是吞很欢快,里面红肉也知道如何才能最好地取悦到龟头,青涩又老练地吮吸,亮莹莹水液顺着交合地方淌出来,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肠壁因情动泌出*液,淌过积蓄精液饱胀囊袋,打湿谢时君下腹那从黑硬毛发。
“最近好像长点肉,”他揉捏着两瓣软肉,玩味地看着指缝中鼓出透出细嫩肉色,个冬天过去,向初皮肤被捂越发白腻,臀肉尤其是,“这儿摸着软些。”
向初趴在他肩上,两片蝴蝶骨支棱在薄薄肩背上,膝盖随着体内性器节奏在床单上磨蹭,又痒又疼,好在这时候尚且能够将声音控制得平稳。
“最近太开心,就长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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