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没意识到自己语气里失落,他厌恶他所描述自己,想摆脱却总是迈不开步,从前他躲在许怀星为他建造象牙塔里,贪恋幸福假想,象牙塔塌下后,他就只能躲到没有人地方。
“别这说自己,会生气。”谢时君捏捏他耳朵,“你很棒,这是真心话,如果你不习惯相信自己,那就试着相信,好吗?”
谢时君表情还是和以往每次样认真,似乎他在看向任何人时,都会抱有这样会让人误解认真。
但向初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丝不样,长久以来,他对
“是有点。”
环视下四周,茶水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向初瞬间松懈下来,把头靠在谢时君肩膀上,小声承认:“好吧,其实特别紧张,怕上台就露怯。”
谢时君拍拍他背,“和你坦白件事,其实从认识你到现在,直觉得你应该是很……”
“很什?”
“很厉害。”
声笑出来,“可没那缺德,就是想让你安慰几句嘛。”
见向初直在瞟电脑屏幕,完全没有要没有聊天意思,阮愉自认没趣,又晃荡回自己工位。
向初本来没在意这个小插曲,毕竟阮愉就是这种玩得很开性格,从开始就有意要和他交朋友,只是他们两个实在合不来罢,结果晚上开会时候,向初和阮愉挨着坐,看到他明显含着颗糖,还能闻到浓浓薄荷味,和他最近每隔两天就送给谢时君薄荷糖模样味道。
向初心情骤变,心说谢时君怎这样,给他糖转手就分给别人,可真大方。
然而在谢时君上台发言时,向初转头又忘这件事,因为谢时君今天有点过于帅,竟然穿休闲款针织衫,还是V领……可太要命。
“厉害?”向初没忍住笑,“这是什形容词啊?是在夸吗?”
谢时君说:“当然是夸奖,你很优秀,很聪明,有张扬资本,说出来,应该和你能够做出来样厉害。”
听他这解释,向初更感到莫名其妙,这完全不是他会给人印象,“您为什会这想啊?”
“大概是直觉?”
“那定您直觉出错,点也不厉害,很没用,什都做不好,什都害怕,只想躲到没有人地方。”
等忙完这段时间,必须得跟穿着这件衣服谢老师那个什次。
直到谢时君讲完话,走下台时和他对视秒,向初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开什与学术无关小差,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假装低头记笔记,实际上写整行“谢时君”。
?
“很紧张吗?”谢时君问。
向初正在默背会儿报告开场白,听到谢时君声音在耳侧响起,吓跳,手里咖啡差点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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