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谢时君还没说完,阮愉突然踉踉跄跄地撞开门,明显是喝大,差点头栽倒,谢时君赶忙去扶。
阮愉冲他扯出个大大咧咧笑,但其实他脸上满是泪痕,根本掩饰不住,他说:“谢谢你哦谢老师,失恋,好难过啊。”
“慢点,先洗把脸。”谢时君把他扶到洗手台边,帮他把水温调好。
向初站在旁,忽然觉得这个场景特别熟悉,跨年那晚他也是因为失恋喝得烂醉如泥,谢时君也是像现在这样照顾他,如今角色换,他不再是需要安慰失意者,谢时君温柔与关切自然而然转到另个人身上,而他只能扮演又蠢又多余背景板。
不经心喝酒,其实竖着耳朵听完整首歌,并且很不客观地认为谢时君这首歌唱得不好,谢时君还是比较适合唱《夜夜夜夜》,他现在回想起来凌晨天桥上,谢时君贴着他耳朵唱歌,还是会心跳加速,就觉得……怎会唱得这样好听呢。
包厢里光线昏暗,镭射灯扫过角落,给杯子里酒液染上鬼魅红,向初连着喝两杯,感觉和果汁没什区别,这好像还是谢时君点酒。
谢时君连着唱两首歌,都是老情歌,同事们不甚满意,吵着说他选歌太伤感,带不起来气氛,阮愉自告奋勇接过话筒,结果吼首《分手快乐》,唱到最后居然还哭。
群损友瞬间转移注意力,安慰安慰,起哄起哄,只有向初对他故事不感兴趣,起身去洗手间。
他有点想逃跑。
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向初小声说句“先回去”便逃跑似回到包厢。
大约过二十分钟,谢时君和阮愉还没回来,向初心里隐隐不安,想回到洗手间看眼,刚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几步远处有两个抱在起身影。
是谢时君,在抱着阮愉。
阮愉比谢时君矮不少,从向初角度看尤为小鸟依人,谢时君几
本想今晚向谢时君要个奖励,也许还能鼓起勇气直接点,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子,连句话都说不上。
向初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先离开,谢时君推门走进来。
他早就脱下西装外套,白衬衣依旧规矩地扎在腰带里,只是沾染上各种酒水饮料混合在起味道,盖住原本清爽薄荷香,让向初莫名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陌生,垂下眼眸,迟疑着叫他:“谢老师。”
谢时君径直朝他走来,抬手,食指指腹划过颧骨,又移到镜片后面,点点他眼下小痣,“少喝点酒,眼睛都红。”
向初看向镜子里自己,眼尾是稍微有些泛红,不知道是被酒精逼还是情绪原因,他捏紧拇指,听到关节响动声音,终于开口问:“您之前说,什奖励都可以给,还作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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