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深深地明白什叫做挖坑给自己跳,前两天他故意趴在谢时君大腿上,和他腿间刚涂完药膏、正半勃着乘凉那根东西“聊天”,
向初东西并不多,当时从许怀星家里搬出来时,他只带走完全属于自己那部分,任何和那段感情相关东西,他通通都不想留,这导致他最后带走东西少得可怜。
不过倒也好收拾,没过多久就打包好几个箱子,只剩电视柜上花瓶和纸袋子,分别是谢时君送干枝梅和新年礼物,向初说要亲自抱着走。
“呼……”向初看着整齐堆放好行李,伸个懒腰,感叹道:“现在想想跟他住在这儿那几年,是真很好。”
“主要是年轻真好,天不怕地不怕。”
原本正在检查天然气灶谢时君听到这话,沉默着走出厨房,欺身上前,环住向初腰收紧,下子勒得他难受,还被攥住左手,咬下无名指指腹,他转头看谢时君,委屈巴巴地,“你咬干什,很疼。”
事,那好像还是谢时君头回在他面前表现出难为情样子呢,耳朵都红。
原来完美先生壳子也偶有瑕疵,但它是真实、迷人,甚至是可爱。
还是,只属于向初。
?
好在谢时君过敏确实不严重,涂几天药就消下去。
谢时君冷着脸,薄唇抿成条线,“不准想他。”
“没……唔、嗯……”
向初想解释说自己只是感叹下年少轻狂,没有别意思,然而谢时君压根不想给他说话机会,直接把他扔在沙发上,用凶狠吻堵住他唇。
向初惦记着房间刚收拾好,弄乱还得重新来遍,上衣都被撩到胸口上面,还在试图和谢时君打商量:“别在这儿,们回家再做好不好?或者去附近酒店也行……”
“就在这儿,”谢时君利落地解开腰带,握着向初手按在内裤上,“你不是早就说想它?”
向初周六早上醒来,第件事就是从床头柜上摸出药膏,兴致勃勃地想去脱谢时君裤子,结果被狠狠拧把臀肉。
“不用涂,都好,”谢时君隔着裤子顶他,晨勃性器蓄势待发,“珍珍不乖,等着挨收拾吧。”
坏孩子每天都要趁涂药时候故意撩他,借口说药膏必须抹匀才有效,上下捋动着柱身,时不时揉弄冠头,手指似有若无地碰着他囊袋,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你要快点恢复,还等着用呢”,把他撩硬又不负责,还要摆出副“只是涂个药而已你怎能胡思乱想”表情,气得他牙痒痒。
向初都做好被就地正法心理准备,没想到谢时君只是按着他吻会儿便起床去做饭,留他个人躺在被子里愣神。
下午,两人去向初出租屋里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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