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点点头,整个人放松下来,刚才只顾着梳理情绪,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谢时君硬起来东西正顶着他腿根,他下子懵。
“哭得这惨,你居然!”向初戳着谢时君胸口,控诉道:“谢时君,你怎这色啊。”
谢时君倒也不掩饰,既然都被拆穿,索性变本加厉起来,凑到向初敞开睡衣领口,轻轻咬下锁骨,“抱歉,你哭起来太漂亮。”
眼看着睡衣扣子被颗颗解开,向初忙去按住谢时君手,“大白天,你别……再过个小时就要去接安安……”
“个小时不够吗?”
君。
晚上向初跟打鸡血似,恨不得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遍,拖地拖到书房,没好气儿地让谢时君抬脚,谢时君正帮学生看论文,哄人话还没说完整,向初又跑,好不容易逮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谢时君走过去环着他腰,跟他咬耳朵。
“真不理?”
“那会儿到床上怎办?还要忍着不理?”
平时顾忌着工作,再加上家里有个小,他们周内很少会做,周五晚上就成心照不宣约定,向初被这两句算不上荤话暗示弄脸红,踩他脚,又转过身咬他肩膀,还觉得不解气,上手蹂躏那张越看越有味道俊脸,最后愤愤地喊句:“谢时君,你太招人!”
谢时君挑挑眉,竟让向初品出股痞气,他倒是没继续解扣子,只是手已经顺着下摆摸进向初腰侧,暧昧地上下抚弄。
向初涨红脸,瞪他眼,“你哪次够?”
谢时君开怀地笑,眼尾纹路隐隐浮现,“原来在珍珍心里这厉害。”
最后还是没做成,两个人在家黏黏糊糊吃早餐,块去接谢怡安下课。
开车路过胡同口,看到几个遛鸟老大爷、打闹小孩,卖早餐小贩都在忙着收摊,向初摇下半截车窗,
谢时君觉得他这恃宠而骄小模样特别可爱,忍不住逗几句,结果是向初直接抱着枕头跑到谢怡安房间,谢怡安可不懂他们俩是不是在吵架,欢天喜地地缠着向初给她讲故事。
提起昨天晚上,向初又有点来气,但是想到谢时君信里内容,马上又蔫下去,勾着谢时君脖子,讨好地亲亲他耳朵,“真不记得上过你课,大学时候,上所有课都不注意老师,对不起。”
“没关系,”谢时君看着他眼睛,“是,早晚会是。”
向初忽然平静许多,似乎总是这样,每个对过去心怀不甘时刻都能被谢时君温柔熨帖,他也开始相信,或许切都是注定,如果他走这久,就是为等待谢时君用红绳将他牢牢套住,那过程中对与错都没有追究必要。
“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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