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伤口崩裂开来,萧鹤眉头都皱下,直到齐暄宜摸手血,才叫停这场情事。
齐暄宜躺在床上,手脚摊开,明明是脸餍足,却还是无赖道:“朕可没舒服,明天继续。”
萧鹤脸上也不见怒,看他半晌,低下头去,淡淡道:“那草民用嘴吧。”
有回答齐暄宜问题,而是问他:“宁州瘟疫陛下真点都不管吗?”
“嗯?”齐暄宜看着他,没反应过来他问这个做什。
萧鹤道:“宁州瘟疫旦扩散,死去百姓将难以计数。”
“你想要管宁州事?”齐暄宜歪歪头,自从荒*起来,他再没其他烧钱爱好,不管宁州事完全是他懒得去操心,毕竟,谁会去管脚下蚂蚁死活呢?
只是近来萧鹤在床上不太积极,齐暄宜经验不多,弄不清楚是哪里出问题,但肯定是萧鹤问题,见萧鹤点头,齐暄宜瞬间笑起来,艳若桃李,眉目含情,他对萧鹤说:“可以啊,今晚让朕舒服,朕就答应你。”
萧鹤定定看他,齐暄宜回望过去,脸无辜。
萧鹤是位很好学生,任何东西都可以学得很快,就连在床上也不例外。
这天晚上,他观察着齐暄宜反应,调整力道和快慢。他是第次在这种时候仔细看齐暄宜,小皇帝手脚胡乱挣扎着,乌黑长发散在大红锦被上,眉心红痣惑人心神,那双多情眼睛好似马上要流出泪来。
他们身体无比契合,好像天生就该如此。
只是肉体得到极致欢愉,内心却是片荒芜,似困在只巨大笼子里,四周生着片落满霜雪荆棘。于皇帝而言,自己只是使他高兴件工具,有天他找到更合适工具,就会毫不留情将他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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