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苏小姐来
。”
贺知泽放下手里
文件抬起头，看
眼敲门进来
也不知道过有多久，岑非似乎是睡觉，他做个梦，梦里他和斯塔洛夫回到库多拉，看着已经变成片绿色星球，斯塔洛夫扛着小铁锹挖个刚好能躺下两个人深坑，带着他起躺进去。
他们身上被覆上新土，他在坑里睡着，又好像是醒着，看着他们头顶泥土中长出新芽，新芽抽出细嫩枝条慢慢长大，朵金色玫瑰悄然开放。
醒来后岑非有些茫然地看眼四周，从地上爬起来，望着自己不远处几个记忆球，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在那些世界中都经历过什
，他向着那几个记忆球走过去，伸出手碰碰离最最近那个白色记忆球，他对无相说：“将
这个世界记忆也都保存起来吧。”
“好岑先生。”
无相话音刚落下，亮色光点就从岑非脑袋上渐渐升起，顷刻间就形成个棕红色记忆球，像是生锈铁器。
子后来散魂魄，从此消失于天地间。
岑非哦声，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还算是他拖累无相，道歉话他也说不出来，想来无相也是不想听，更何况这件事他也没有做错什。
他转移话题，问无相：“你们神是什样子？”
“也没有见过，只听他们说过些……”无相用很多美好、神圣词汇来描述他口中神，可以听得出来无相他对他是神十分地尊敬。
无相口中描述神不禁让岑非想到另外个人，只是那个人冷心冷肠，脸上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表情，他也不敢想象那个人会是他斯塔洛夫，不敢想象那个人为他心动，为他流泪时候是什样子。
又像是那些被斯塔洛夫同那捧黄沙同埋入地下金色纹章，多年以后，当它们重见天日时候，已经是锈色斑驳，却依旧荣耀。
岑非盯着眼前五个记忆球看很久很久，好像想要从这几个记忆球里看出什他曾经经历过画面，可是那里面什也没有。
“岑先生，您可以进入下个世界。”
“好，谢谢。”
————
那个人，才不会在乎他。
岑非轻轻叹口气，他想起他次数已经越来越少，在上个世界时候他几乎是完全忘记他，这样倒也好。
他又听到无相对他说：“不过他们说神在去小世界之前段时间里变很多，开始像个普通凡人样动不动就发脾气，常常把自己关在圣殿里几百年都不出来。”
岑非笑声，他觉得无相这话不太对，普通凡人又没做错什，为什要拉他们下水。
他又和无相随便地聊几句，再然后，虚无空间又陷入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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