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似是无奈地叹口气,看着他后背上伤口在种极为缓慢速度愈合着,小声埋怨安特洛尔道:“在深渊之地时候你怎不注意下?”
“忘记。”安特洛尔漫不经心地说道,似乎对后背上伤毫不在意。
岑非站在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他看眼外面夜色,觉得自己也许该回家,只是他刚要开口,便听到安特洛尔用种肯定语气对自己说:“维多西,你在躲着。”
“……”岑非想说自己没有,但是他说不出来,从深渊之地回来以后,他确实在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安特洛尔,甚至连安特洛尔身上味道都没有从前那吸引他。
“维多西,喜欢你,不是定要你回应
从深渊之地出来后,他们站在教堂外面拿出桦树林中,银色月光洒在这片静谧桦树林中,不远处有灯光若隐若现地闪烁着,时而从远方传来几声野兽吼叫。安特洛尔对岑非说:“送你回去。”
岑非摇摇头,抬手将安特洛尔肩膀上枯叶取下来,对他说:“算,还是送你回去吧,你身上伤还没好利索,正好去给你上个药。”
安特洛尔倒也没有拒绝,带着岑非起回索菲亚教堂,教堂里安安静静,从安特洛尔离开以后,这里已经好多天没有人来过。
安特洛尔与岑非直接去卧室里,安特洛尔把卧室灯打开,回头看着还站在卧室门口岑非,问他:“怎不进来?”
岑非智商终于上线,他右手扒着门框,犹豫地开口问安特洛尔:“那个,你光明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吧?”
安特洛尔知道岑非话里意思,他嗯声,没有说其他话,只是默默地将自己外套脱下来,紧接着将自己被血染红衬衫也脱下来,后背上已经有些溃烂伤口马上映入岑非眼帘。
岑非眉头立马皱起来,赶紧跑到安特洛尔身后,看着他后背上坑坑洼洼伤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伸手想要碰碰安特洛尔后背上伤,有些伤口已经结痂,可也有伤口此时已经流脓,岑非心好像被人拿着针不断地刺着,密密麻麻疼得厉害。
但是在他触碰到安特洛尔后背上伤口瞬间好像被什东西猛然击醒,他迅速地收回手,后退步,吸口气,敛去脸上多余表情,低着头问安特洛尔:“你治愈术现在能用吧?”
安特洛尔回头望岑非眼,湛蓝色眸子如同湾清澈湖泊,里面装着岑非看不懂情绪,此时卧室里气氛有些压抑,灯光忽明忽暗,窗外面是那片桦树林,棵棵桦树在黑夜中好似尽职卫兵般站得笔直。
许久后,安特洛尔将法杖取出来,对岑非点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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