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日地欺骗着自己,直到在结束场与魔界战争后,卡莱来到大圣堂,告诉他说:“父神,今天听个消息。”
神明没有说话,从艾珀尔离开天堂以后,他脾气就变得越来越差,卡莱心底也是害怕,但他还是说出口:“是关于艾珀尔大人。”
神明有多久没有在别人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他已经不记得,即使夜夜梦中相会缠绵,他依旧无法原谅艾珀尔彻头彻尾背叛,他阻止卡莱接下来话:“不要说。”
这是卡莱第次违抗神明旨意,他眼眶盈满泪水,他抖着嘴唇继续说道:“他们说……艾珀尔大人在进入地狱深渊不久后就自己折断翅膀。”
金色瞳孔紧缩下,手指紧紧地扒着圣座扶手,手背上青筋凸起,久久后,神明开口,语气冷淡:“你说什?”
艾珀尔悲哀地想,也许神明已经忘记他,有更喜欢小天使,他在神明心中永远都只能是个背叛者。
他等那久,终于等不下去,这里太寂寞,千百年来就只有他个人,他觉得自己说话、行动能力都在退化。
可是魔龙设置屏障使他根本无法与外界进行交流,为离开这里,艾珀尔撕裂灵魂,将这些灵魂送出深渊,送出地狱,这里就只剩下个空壳。
这个方法是他在《创世纪》中看到,书上说这会对灵魂造成不可逆转损伤,可是那又有什关系呢?如果可以话,他甚至想过死在这里好。
后来,阴差阳错间,他灵魂在外面逍遥很长时间后竟撞到起,自己融合大半,再后来又被无相收进虚无空间中,这便是故事开端。
“艾珀尔大人在进入地狱不久便将翅膀折断,他们说,他们说他……死在那里。”说到这时,卡莱眼中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而出,他哭得那样惨烈,他是跟在艾珀尔身边长大孩子
天堂中神明在任命新大天使长后就似乎忘曾经有那个叫艾珀尔小天使出现在他漫长生命中,而随着地上生物越来越多,神明又创造冥界,将那本《生死录》同送给冥界之主,并把天使们生死在《生死录》中划去。
天堂里再也没有天使提起艾珀尔这个名字,艾珀尔和洛哈特那些堕天使成为天堂被尘封历史。
可是只有神明自己知道,他望着大圣堂中那把落满灰尘金色竖琴无数次想要叫出艾珀尔名字,那个小天使也常常会出现在他梦中,与现实中不样是,梦里,是他主动亲吻艾珀尔柔软嘴唇。
醒来,面对着艾珀尔已经沦为恶魔事实,神明怔许久。
神明不愿承认自己后悔,更不相信自己有天会对自己造物产生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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