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古往今来那些落第之辈都如此蠢笨，都在偷懒，所以他们背不会？
难道那些皓首穷经
老童生，就不知道死背书？
不是他们不背，而是他们穷尽
生，也背不完浩瀚如烟海程文典故。
譬如四书中，每句，甚至每字，都能单独拿出来衍化出无数
……
却说将小红和春燕赶去睡回笼觉后，贾琮就着烛火，再次开始
天课业。
四书八股经义文章，说到底，还是要下苦功，做水磨功夫。
欲速则不达。
前世大学闲暇时，贾琮也曾看些历史小说。
虽然真正大家子弟，,bao虐残苛不多，但像贾琮这样体恤下人，也是凤毛麟角。
更多，是漠视态度，尤其对姿色不佳婢女。
不会刻意苛虐，但也没有多少容忍耐性。
板眼都不许错，否则就要被呵斥，还会让管教嬷嬷带去严厉管教规矩。
美其名曰：依礼而行，治家有方。
翌日清晨，天还未明。
于庭院内晨练后，又吃过早饭，也才不过辰时初。
见小红和春燕都脸瞌睡迷糊，脑袋点点打盹，贾琮知道两人昨夜熬狠，便道：“昨晚说不必等
，你俩非要等。今早也不用你们服侍，你们偏跟着起来。这会儿知道困？再去睡会儿吧，那两位多半要等到巳时初才来。”
小红和春燕哪里肯，贾琮又道：“休息不好没有精神，就做不好事。磨刀不误砍柴工，说算，快去。”
听他带着命令语气，小红和春燕心里却暖暖，也不再执拗，起回东边耳房歇息去。
看到好多小说中主角，穿越没二年，就以高超水准，连考中秀才、举人、进士，乃至六首齐中。
好些人因而骂死八股臭八股，好似背四书五经就能做八股。
这般料想之辈，多半都是与贾琮之前想样……
然而真正接触后，才会发现其实并非只背好四书五经，就能做好八股文章。
毕竟四书五经加起来才多少字？
哪有今天这样，打瞌睡被呵护还让补觉好事？
虽然传言中，宝二爷也极心疼女孩子，可他心疼都是漂亮女孩子。
再者，贾琮还这般勤于课业，还被传说中孔老国公褒赞。
这让心中颇有抱负小红和春燕都觉得，她们这回真没跟错主子。
确是明主呢。
进东耳房，春燕巴巴看着小红问道：“小红，你说咱们是不是就像戏文里说那样，得遇明主？”
小红噗嗤笑，连连点头道：“是呢是呢，你说很是呢！”
春燕听出她话中戏谑，没好气白小红眼，自己也噗嗤声笑出来。
只是两人虽然都在笑，心里又何尝没有感慨？
当丫鬟，能像她们这样走运，真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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