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却未曾入门。往后若有机会,当向他讨教学习。”
贾政闻言皱眉喝道:“琮儿莫学这些油滑心思!你是清白读书人,如何为这畜生辩解?你虽比他只大半天,也是他兄长,当严厉教训才是。”
贾琮苦笑道:“老爷,非轻狂,敢当老爷面乱言。只是听说,宝玉韵诗作极好。可……还根本没入门。日后下场,经义、韵诗和策论都是必考之题。却只读四书,所以方有此言。”
贾政闻言面色稍霁,见贾琮脸诚恳之色,点头道:“你能做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自揭己短,又能不耻下问,便是好。不过,你如今才读四书,离下场还早,怎可急于求成?待气将四书读熟读透后,再论韵诗吧。到时候,可寻这几位老先生请教。”
贾琮闻言,躬身领教道:“谨遵老爷吩咐。”
又对程日兴、詹光、单聘仁等贾政看重清客相公们行礼。
贾政见其能领受他教诲,又如此知礼,恭敬之中保持着不卑不亢之态,便愈发入眼,连连点头。
又经此打岔,淡化方才恨铁不成钢怒气,再看宝玉,也没先前那样大火气。
随意教训指点两句,让其用功读书后,就听大厅门外传来通报声:
“顺天府通判,傅试傅大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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