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点满足这类型犯人特征,他女朋友并没有跟别人出轨,他也并不因为男性尊严长期得不到满足,当然还有很多其他例子,总之他不需要靠这种杀人手段来谋取某种快感。只是普通分手纠纷,最多失手杀人,或者是情绪杀人……”解临说到这里,看他眼,“你不知道那个女孩儿死前遭受过强*?”
池青想起在浴场听到过好几次那句:
……
池青没有读到这个人心里有别想法。
看来说都是实话。
周博豪继续道:“心里确实埋怨她,当然也有很多话想跟她说,还是有点良心,想跟她道个歉。”
“你有良心?”苏晓兰冷言冷语地说,“真没看出来。”
斌留下来写报告,听说人抓到,连忙放下手里工作往审讯室赶,然而出门就撞上池青和解临这两个人和案件无关,但总是能以各种姿势参与在案件里人。
“额,你们又来做笔录啊。”
熟悉笔录,熟悉场景……熟悉人。
姜宇翻开记录本,正准给两个人简单做记录。
没想到周博豪被摁进来之后,还没走到审讯室就全都招,他之前在酒吧里时候打扮得很用心,耳钉项链全套都戴着,现在身穿洗浴中心衣服,和酒吧里样子大相径庭。
周博豪飞速抬眼瞥她下:“看到你送她回来,然后等你车开走之后偷偷跟着她上楼,她开门时候虽然挺生气,但还是让进去。但们没谈妥,她情绪很不稳定,就拿东西砸,让滚,还说以后不管去哪儿工作她都会过来闹,让混不下去。”
犯罪现场确实有争斗痕迹。
但是解临越听,脸上表情就越不对。
“你觉得,”解临说,“这种情况下,他就算对个不爱但威胁他会纠缠他女人起杀心,何必选择*杀?”
池青并不清楚太多案件细节,只知道那个女孩死:“什?”
周博豪鼻尖四肢都被冻得通红,低着头说:“警察同志,招,都招,本来也没指望过真能逃掉。”
“和珍珍认识时候,对她也是真心,但是两个人之间有距离,她又常常不在身边……会发生这样事情,也不是能控制,知道这样不好……但也只是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错罢。”
季鸣锐:“别随便代表们男人,你这种应该进垃圾桶,基本告别人类范畴。”
周博豪问:“能给杯水吗。”
然后他捧着热水,边吸鼻涕边说:“那天晚上,珍珍来找,在酒吧里闹得挺难看,和经理之间本来就有矛盾,经理就直接让滚蛋,丢工作,虽然对她有些愧疚,但是面又觉得她怎能来工作地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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