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尸体没有脸
缘故，所以在确认受害人身份这
环节上进展缓慢。
解临猜测武志斌急急忙忙过来找他原因：“人找到
？”
“找到。”
“前几天有人报案说自己朋友失踪，很多天没有看见他，电话也打不通，
们通过DNA比对，确认死者身份，”武志斌说到这里顿，“——死者身份是名娱乐公司练习生，他叫罗煜。”
池青喝汤动作停住。
害人没有脸。”
“没有脸？”
“对，他脸被人活活扒下来。”
好端端吃着饭，听到“碎尸”两个字吴志嘴里口饭差点喷出来，他拍拍胸脯，忍住反胃欲望，又听见句“扒人脸”：“……”
解临觉得自己光说还不够直观，于是把档案袋里照片抽出来。
罗煜。
这两个字不久前刚从殷宛茹嘴里听见过。
解临眉尖微挑，也是惊：“你是说殷宛茹孩子父亲，罗煜？”
池青此刻吃完饭正在喝汤，他手搭在瓷白碗上，时间分辨不清他手和碗哪个更白。
他看眼这叠照片，然后面不改色地又喝口汤，还有闲情逸致问他：“人脸是哪张？”
解临从里面挑出来张，将那张最血腥摆在最显眼位置：“这张。”
池青顺着看过去。
吴志已经受不，他不知道池青和解临两个人是怎
做到边吃饭边谈论这些照片，他喉咙里发出“呕”地声，发出声音之后立刻捂着嘴说：“你们聊，……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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