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另
种感受却在不断放大，她手指攀在迟曜后背上，像海里
浮萍，几乎要溺死在这片海里。迟曜有时候会附在她耳边说话，动作力度不减，说话却判若两人：“要
轻点吗。”
林折夏以为他在给她喘息机会，像小猫似很细地哼出声“嗯”来。
但是并没有。
他那句话好像只是随便问问，不论她回答是什
，他都没打算停下。
林折夏最后声音沾上细微哭腔：“……你给出去。”
林折夏以为他是要像上回在酒店里那样放过她，然后独自去浴室洗澡，她自己都没想清楚自己现在想法，手已经先伸
出去——她手抓住他衣服下摆。
明明个字都没说。
但又好像什都说。
“去拿个东西，”迟曜声音有点哑，“……没打算放过你。”
很快，她就知道他拿是什“东西”。
两粒，衣领大开，凌乱地漏半片肩。然后那个吻不断往下。
到某个节点，她忍不住挣脱迟曜手，女孩子纤细柔软手指控制不住地探进他头发里。
她手指指节因为紧张和感受到对方动作而绷紧泛白。
偏偏某个人还不肯放过她，在她耳边低喃着问：“小吗，嗯？”
“……”
“什？”
“……出去。”
“怎办，”迟曜声音散漫声音沉下来，气息不太平稳，咬着她耳朵说，“还没待够。”
……
林折夏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她攀在他背后手指控制不住，指甲掐进去些，连带着其他声音并被吞没在缱绻漫长夜色里。
很薄片被递到她手里。
“拆下。”
两个人不知是什时候开始转移阵地，从沙发转移到卧室，她跌进柔软被子里，感觉整个人都在发烫。在失去理智和言语之前，她最后说句“关灯”。
“啪嗒”声，灯灭。
整间卧室暗下来，看不清彼此。
不小。
但她说不出口。
在她承受不住之前，迟曜忽然放开她。
他手撑在她颈侧，两人很艰难地挤在张沙发上。
他身上那件衣服也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她扯得不成样子，然后他起身，松开她，试图从沙发上翻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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