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事情已经过去太久,她无从查起。
“只是想知道,三十三年前,有个人称四爷官二代,他是谁。”叶瑄垂在腿边两只手不自觉攥紧,她尽量平静简洁地道,“要替叶清报仇,凭什这种丧尽天良畜生还活得好好,凭什。”
欧导从床上坐起来,动作有些激烈,扎在手背上用来输液针头猛地歪歪,差点掉出来:“你在瞎
叶瑄只是气他,连承认自己是‘周建邦’勇气都没有。
承认自己曾经是叶清爱人,是那个穷困潦倒连房租都交不起穷作家。是那个冬天握着笔时候骨节被冻僵时候,会笑着将手贴在叶清脸上恶作剧建邦。
“等赚很多很多钱,买栋大房子,就们两个人,谁也不用理会,你不想出门就不出去,安安心心在家里当周太太。你做饭洗碗,你可以在写东西时候打扰,不会生气。但你要每天唱曲给听,喜欢听你唱。”
周建邦对他许过承诺,都被叶清字不差地记在日记本里。
他写时候心情应该很好,结尾时候还加句:太阳很快会出来,相信。
“知不知道进门之前要敲门?”邵司指指门,“出去,把门带上重新来,数到三,二,……”
李光宗:“……”
邵司很少命令别人,但只要他用那种命令语调,就特别能唬人。
那副面无表情,又理直气壮样子,不小心没防备就被他牵着走。
于是李光宗条件反射往后退两步,带上门,然后立马抬手敲两下:“您好,可以进来吗。”
可哪里有太阳呢,之后四年,叶清直活在人间地狱里。
“想们还是回避下,”顾延舟听到这,觉得自己着实没什立场站在这里,感情事情他们几个当事人解决就行,“你们聊吧,跟邵司先出去。”
邵司心里非常不情愿:要走你走,拉上干什。
“也许能帮上什忙,”邵司绞尽脑汁地找借口,最后挑来挑去,只牵强地提句,“叶先生直是很敬重人……听她说这番话,总觉得有什隐情,没办法不去在意。”
索性叶瑄也无所谓他们在不在场,她目,仅仅只是想找到他们,然后再顺藤摸瓜找到另外个人而已。
邵司干脆利落地将门反锁上,伴随着落锁声,他回道:“……不能。”
啊!真是!
李光宗脸懵逼地被关在外面,像个可怜至极孤寡儿童。
李光宗出现,缓和屋内气氛,叶瑄平静下来,对周卫平态度不再那刻薄。
就像周卫平自己所说那样——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生活,他不需要替叶清‘守寡’,他没有义务满足大家对爱情期待,期待他会用生不娶去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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