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导当时正好跟他爸谈某部戏合资
事情，冷不防门‘砰’
声被踹开，身高已经抽得比同龄人高出个头顾延舟阴寒着脸从外边走进来，头句话就说：“你就算真让
死在外面，他妈也还是喜欢男人，要不你干脆刀杀
得。”
当年面容还略显稚嫩顾延舟冷笑着，扯开上衣外套，露出里面几道刀痕：“你也不用找人吓唬，就这几下，划着玩呢？”
哪怕后
“延舟，你来，觉得这个镜头拍得相当好。”欧导随手扯过顾延舟，说着说着他又摸摸下巴沉思起来，“不过这个灯光，打位置是不是有些偏？”
顾延舟道：“欧导，您还是抽空多休息休息，您现在这样，们都很担心。”
欧导笑笑：“没事儿，没你们想得那
脆弱，哪怕是个已经被扎破气球，缝缝补补地，也还能再飘会儿。老，越老越有韧劲，这多年都撑下来，这点算什。”
顾延舟没说话。
“现在，就想帮小清把仇报，”欧导目光悠远地看会儿远处烟青色天际，又道，“还有挺后悔，当时没告诉他，很爱他。”
邵司眯着眼睛看他，嘴唇有些红肿，死撑道：“这点程度，还……”
……
不行，他腿有点发软。
顾延舟将他这点小心思都看在眼里，也不多话，直接将外套披在他身上，托起他往外走：“腿，勾着。”
……
欧导说完，转向顾延舟，随着他目光，看到化妆间角落里某个刚被人围观射精小可怜正换衣服往外走，于是他拍拍顾延舟肩：“别看，人都走远……喜欢人家，就告诉他，别到时候跟似。”
“不敢追。”顾延舟沉默半响，居然认输般地说出这三个字来。
“忍很久，忍着不去招惹他，可是发现太难。”
欧导眼角跳：“这可不像你啊。”
他跟顾延舟认识已经有些年头，说起来顾延舟踏进演艺圈，跟他还有那些关系。当时顾延舟估摸着大概十六七岁，叛逆得不行，跟他爸倔，晚上半夜翻墙回来，眉眼都是戾气，身上还带着几个不知道打哪里来刀口子。
“好，卡！”欧导拍拍手，“这个镜头，过，你先去休息休息。”
邵司射过精，半坐着瘫在角落里，长腿半曲着，身上那件戏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脸上妆只画半，只眼眼线往上勾笔，平添几分烟火气。
李光宗弯腰递过去盒纸巾：“你……擦擦？”
邵司冷着脸抽两张擦手。
欧导拍个满意镜头，忙不迭喊周围人过来看回放——他已经连着两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但是每天工作时候精神状态都非常好，好到令人担忧程度，仿佛他在过度消耗自己，来忘记那些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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