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
！”陆延把肖珩筷子撇开。
“什
你，你叫它
声你看它应不应你。”肖珩冷笑声，毫不留情地把他筷子压下去。
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吵起来、而且吵得还像幼稚园儿童康茹：“……”
婴儿坐在她腿上，大眼睛咕噜噜转两圈：“？”
最后两个人约好
，这鸡腿放回去谁都不能碰。
陆延头次听大少爷怼人听得那爽。
肖珩又说：“你不是玩乐队吗，还干这个。”还有之前替课，这人商业版图倒是挺宏大。
陆延把进度条拖回去，打算从头再听遍，看看怎改，随口说：“……为生活。”
说话间，门口传来阵敲门声。
康茹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俩说：“准备桌饭，也没什特别，就是些家常菜，你们要是不嫌弃话，想请你们吃个饭。”
成度已经很高。
由于还没有填词陆延只是随便跟着哼哼。
从上次肖珩就发现，陆延声音有种特质，开口就能抓住人。
虽然甲方要求太多，但只要碰音乐，陆延就觉得身上那股劲回来，他虽然听不到耳机里声音，但手指曲起，跟着进度条在桌上敲。
敲完最后下，他冲肖珩勾勾手：“给你个机会，收回刚才那句话。”
“对，你之后有什打算？”陆延抬眼去看康茹。
康茹替孩子擦擦嘴说：“买车票，今天下午就走，东西也收拾差不多，……打算离开厦京市。”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这地方承载太多不好回忆。
陆延四下看看，房子确被整理得很干净，本来康茹也没有置办太多东西，现在简单收拾，空荡荡地好像没有人住过样子。
“这是之前那笔钱，”康茹说着把张支票放桌上，那张支票是之前肖启山
康茹今天没化妆，素颜。
她长得其实很干净，眉毛细细条，五官没有特别突出地方，凑在起却有种温婉气质。
小孩在她怀里，手里攥着奶瓶，不哭也不闹，偶尔还伸出几根肉肉手指去抓她。
还是亲妈带得好，比肖珩那只会冷着脸说“你哭什哭”技术好多。
陆延以为肖珩可能吃不惯外头东西，或者毛病特多，康茹甚至还准备双公筷，结果坐桌吃饭之后发现豪门少爷吃饭也没那多讲究——这个发现源于他和肖珩都想去夹最后个鸡腿。
“收回，”肖珩把耳机摘下来，说，“还凑合。”
肖珩准备起身，看到陆延搁在边上手机，屏幕上甲方还在说这边差点感觉那边差点感觉。
肖珩“啧”声，又顺手把耳机往陆延头上套：“他怎不要五彩斑斓黑。”
肖珩这刻薄性格以及怼人功力只要不往他身上放。
……还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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