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什时候拆?”
“两个月前吧,”陆延说,“说要拆建工厂,就剩们这栋楼。原来小区里很热闹,楼下还有卖早餐乱吆喝,现在你想吃早饭只能走到六区去。”
肖珩第次那认真地观察这个“第七小区”。
他不知道自己看着这些应该是什心情,完全换到另外个环境中去,周遭切对他来说都隐隐有种不真实感。
这个环境甚至是糟糕。
剩下陆延和肖珩两个人接着拼。
最后因为啤酒告罄,两个人打个平局。
陆延仰头灌下最后口酒,肖珩也正好松开手里空罐子。
他们周遭是十几个空酒瓶。
过会儿,陆延把伟哥他们拍醒,收拾好东西,看到肖珩正倚在天台边上那堵矮墙边上。
肖珩也不紧不慢地回个中指。
两个人看起来像在比谁手指更长似。
“你们俩幼不幼稚?”围观人士伟哥说。
聊着聊着就开始拼酒。
张小辉第个阵亡,罐数:2。
陆延举着啤酒罐说:“欢迎肖珩同志加入们六号三单元大家庭,俗话说得好——”
张小辉下意识接:“远亲不如近邻?”
然而陆延总是让人意想不到:“多个朋友,多条财路。”
陆延说着,勾着啤酒罐去碰肖珩手里那个,两罐子碰在起发出‘砰’地声。
接着陆延又说:“网管,去网吧提你名字给不给打折?”
酒意不断往上泛。
陆延从身后拍拍他肩,打断他思路:“抬头。”
肖珩抬起头,发现头顶上是望无垠星夜,这是平时在市区里看不到景色,壮阔得像场幻觉。
“下城区虽然是破点,也不是点优点都没有,”陆延把手搭在他肩上,跟他起仰头看星星,嘴里话却越说越煞风景,“你看,你要是去市里,没有身份证哪儿找得到工作,也就
陆延走过去问:“看什呢。”
肖珩在看这个小区。
从天台上往下望,整个七区览无余。
天色昏暗。
废墟被镀上层灰。
陆延眼睁睁看着张小辉趴桌上不省人事,感慨道:“就喜欢跟小辉起喝酒,跟他喝酒就是省钱。”
至于边上这个人就没那省钱。
肖珩看着不动声色,但罐接着罐,手里酒就没断过。
伟哥醉醺醺地把手搭在肖珩肩上叫他“老弟”:“老弟啊,人生总有失意时候,想当年,哥才十八岁,励志考警校……”
但伟哥没说几句话,便没声响,跟张小辉趴块儿去。
肖珩熬夜熬过头,碰到酒之后反而精神起来,他说:“打。”
“能打几折。”
“能把你腿打折。”
“……”
陆延把手上刚喝完啤酒罐慢慢捏瘪,然后冲肖珩比个中指:“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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