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字毫不起眼，出现两秒便消失。
然后等到下
个五分钟，才会再出现次。
……
所幸软件没再崩。
两小时后，陆延把顺利音频传给甲方。
进来
是逃课出来上网几个高中男生：“网管，上机，三个人，有连在起位置不，
们要开黑。”
陆延听到肖珩不冷不热声音说：“有。”
高中生有自己顾虑，压低声音问：“你们网吧安全吗，不会被抓吧。”
肖珩：“没身份证？”
高中生点点头。
肖珩说：“没有。”
“！”
“你重写吧。”
肖珩说完这句，瞧见黑帘子有动静，有人来上机
。他又抖抖烟灰，不紧不慢地往前台走。
那你那
半天敲什呢？？？！
肖珩敲阵，吐出口烟，打断他思路，对陆延说：“鼠标。”
陆延拖着鼠标手艰难地动动。
“点运行。”
陆延点上去。
乱码框消失。
珩咬着烟说：“让开。”
肖珩说着，身体微微前倾，伸手去够陆延面前键盘。
陆延手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直搭在鼠标上，还被肖珩手臂压着：“等会儿，你会弄？你个跨专业上岗还没有身份证网管……”这少爷学专业明明是经济系，将来要继承家业那种，会个什啊。
虽然这个姿势敲键盘不太方便，但肖珩手速依然很快。
肖珩那双手即使不戴高价手表，手上什修饰也没有，仍带着种与生俱来矜贵，还有种不管干什都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散漫——
甲方听过之后觉得没有问题，转账收钱，套流程走完，交易结束。
陆延摘下耳机，收完钱之后习惯性去数余额，加上之前那个甲方给，余额已经有快两千。
“来瓶水……
“安全。”
肖珩收钱，说出句令人信服话来：“也没身份证。”
“……”
陆延听不下去，他戴上耳机接着调音。
他没发现五分钟后，编曲软件左上角自动弹出来几个字：自动保存。
通操作看着还挺牛逼。
您就为听个响？
听听青轴清脆声音？
陆延忍住想给人逮回来揍顿心情，打开编曲软件重新写。
网管肖珩坐回前台。
电脑回归平静。
陆延拷在U盘里带过来那个编曲软件还是那个编曲软件。
肖珩松开手，又坐回原来位置。
这通看上去还挺牛逼操作……
陆延侧头看他：“歌找回来？”
屏幕上弹出来个程序框。
框里是些陆延完全看不懂东西，什1什0，满屏幕跟乱码似。
肖珩低垂着眼，嘴里是截烟。
陆延总觉得这人平时无论干什都没表情，但是敲键盘时候不太样。
具体哪里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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