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肖珩被咬在嘴里
地方。
等陆延把那口烟吐出去，才反应过来自己干
什
事，他松开手，心想该说点什，说点什。千言万语最后化成
句：“
……弟弟以前是个很牛逼吉他手。”
肖珩手里那根烟烟雾顺着往上飘，直飘到他鼻尖，陆延烟瘾也泛上来。
肖珩会意，他站在陆延面前看着他说：“没，这是最后根。”
陆延去摸自己口袋，也是空，只摸到个打火机。
他烟瘾其实不重，之前为保护嗓子萌生过戒烟想法，虽然他这嗓子在以前玩吉他那会儿怎抽烟都没什事。
只是乐队解散之后事情实在太多。
说：——“不能。”
那声音又嘲弄声：“逼你刷吗。”
“刷几毛钱？”
肖珩说话没带任何脏字，但气势摆在那里。
刷礼物那位大爷感觉自己遇到真正大爷。
——四年前从医生嘴里听到他可能弹不吉他之后，接踵而至整整大半年空白是他人生最低谷。四年后，以主唱身份继续组乐队，乐队濒临解散又是另个低谷。
陆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想。
可能只是需要口烟。
他只手搭在肖珩手腕上，将他手往自己这边拉，他指腹摸到肖珩突起那块腕骨，然后陆延身体前倾，靠过去，就着他手轻吸口。
那根烟上滤嘴微湿。
肖珩说完，又问陆延：“还播吗。”
陆延摇摇头说：“下吧。”
肖珩用夹着烟那只手去点关闭直播。
手机屏幕回到直播大厅页面。
气氛时陷入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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