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问题摆在他眼前：
他，没，有，钱。
……
陆延叹口气，头疼地打开直播软件。
上回直播虽然中途出现意外，但他事后去看账户余额，发现短短
个多小时直播时间就收到近百打赏。
许烨：“什
？”
肖珩继续说下去：“他们乐队
歌，你听过吗？”
这问题问得太突然。
上次那件事许烨只当是场意外，更没有想过要去找他们乐队歌听。
“
不是让你进乐队，怎选择是你事，”肖珩手指在鼠标上轻点下，调回到代码界面，他把代码留在电脑屏幕上，离开机房之前说，“条件是在你做选择之前，去听次。”
“这个地方……”
许烨正准备凑过去问他这里改完后面部分怎处理。
然而肖珩手速奇快地敲完最后两行，却把页面缩小，手拖着鼠标慢条斯理点开个小游戏，开始打扑克。
许烨：“……”
许烨简直要疯。
电脑边，把椅子拽出来，往位置上坐，坐得相当自然——跟陆延混久
，这种事坐起来竟也得心应手。
两人都没说话。
肖珩坐着粗略看完许烨框架，伸手去按边上电脑开关。
安静会儿后。
许烨听到边上敲键盘声音。
换算下成本，效益还行。
陆延并没有规定直播时间，中间隔几天，第二次直播热度比头回少很多。
为让新来观众解‘Vent’乐队，开播前十分钟，陆延又重新讲遍乐队建队史，还不忘赏给新成员大炮个广告位：“这个乐队新加入吉他手，实力不容小觑……”
有观众问能不能点歌。
去听次。
去听听他歌-
陆延下午继续重操直播大业。
他在电话里骂完肖珩，挂电话后想把合成器钱转给他。
这是个好主意。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面前摆着盘菜，闻到味却不能吃。
肖珩靠着椅背，手有搭没搭地点在鼠标上，等打完局才开口问他：“想知道？”
大二计算机课程对他来说没什难度，这些内容都是他以前玩剩下。
许烨疯狂点头。
肖珩面前电脑屏幕上还是那个游戏界面，但他敲鼠标手却停住，手虚虚地搭在上头，屈指轻敲下：“但有个条件。”
许烨忍半天，最初以为是这人又要耍什小伎俩，但这敲键盘时间也着实太长些，他还是忍不住侧头看去。他愕然发现边上那台电脑屏幕上是段熟悉代码，这人把他框架这个都复制下来。
说熟悉也不算太熟悉。
这些代码明显有些地方跟他不样。许烨这眼只来得及看到前半部分，发现困扰他很久个问题被轻而易举解决。
“你会C语言？！”许烨问。
肖珩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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