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唐建东有自己
考量，插手过多反而容易起反效果。
桌上手机在震。
陆延等半天没等着人，让李振他们先回去，站在游戏馆门口给他发消息-
你人呢-
让他们先回去
，你要是没事等会儿再跟走
趟，印点传单去大马路上发-
唐建东给自己点上根烟，往防空洞坐，靠着几句指点，不消十分钟就在防空洞混个脸熟。
等时机成熟，唐建东把话题往自己想知道方向带。
摇滚青年A：“那个V团啊，他们之前差点解散过次。”
摇滚青年B：“他们乐队现在那个吉他手大炮，抢来，当时们乐队怎
抢也没抢过他。”
摇滚青年C：“贝斯手也是，听说在学校里抓。”
唐建东：“简直是无法无天！”
肖珩想给陆延说点好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连刚才玩密室游戏，还是他这位无法无天男朋友，把真人NPC堵在棺材里才强行套出来线索。
肖珩最后只能问：“您考察他们多久？”
唐建东：“你是想说跟踪吧。”
位主唱写命题作文创造力如何。
陆延交上来份超出预期值答卷。
不多久后，在音乐节筹备阶段，唐建东对唱片公司人说：“给留个场子，想叫支乐队。”
工作人员下意识以为是什国外大牌乐队，往年也不是没有这种习俗：“好东哥，今年X国有个乐队还挺火……”
“不请那些。”
掉坑里？
隔几秒-
说话，需不需要延哥过来解救你。
手机屏幕下下地亮起。
肖珩没有回复，他
总结：“……他们乐队主唱是个狗东西。”
最后唐建东离开防空洞，去超市买点东西吃，打算坐下来歇会儿脚意外看到门口挂着乐队代言海报。
……
唐建东又喝口咖啡，放下杯子问：“你约过来，不是为跟聊这个吧。”
肖珩确实不是为跟他聊这个。
肖珩：“这话可没说。”
唐建东大笑两声：“跟踪就跟踪，没什不好意思，敢跟就不怕说。算算，跟大概有几天。”唐建东说到这不忘吐槽，“那小子泡奶茶是真难喝。”
唐建东这几年来下城区次数屈指可数，飞跃路三号防空洞倒是还跟他记忆里样。
他去找陆延之前，在防空洞里坐下午。
周围来来去去都是摇滚青年。
“啊？”
唐建东边往外走边说：“他们是支地下乐队，现在就发邀请函，把他们给叫过来。”
游戏城楼下咖啡店里没什人，三三两两。
唐建东回想到这里，又摸把胡子，言语尖锐，表情却不是完全排斥：“谁想得到，这帮臭小子倒是先来休息室堵——”
肖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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