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悄勾勾嘴角,如果此刻有其他认识人在场话定会非常惊讶于纪悄竟然笑,而且他笑,会让整张脸都闪亮起来。
不过那笑容转瞬即逝,他说还是那句话,“关……什事?”
女人放在桌上手掌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如此反复数次,她双肩才垮下来。然后低着头,没再说话。
之后两个小时,两人就以这种诡异姿态对坐着,期间没有交谈也没有视线交流,服务生上前询问他们是否续杯也都被无视,直到时钟敲响十二下后,女人才动动,接着下子
直到四十分钟后,女人再也忍不住拍桌子,小声吼道,“你什意思?”
纪悄掀开手腕,看看时间,直到指针走满圈,他终于抬起头,脱下手上表扔到她面前。
“四十分钟,你晚到时间。”
女人脸部表情略微扭曲,压着火气道,“刚才有事……”
纪悄回,“关什事?”
厅里,桌上放着温热早餐。
“快来吃吧,买你最喜欢糕团和豆浆。”
纪悄顿顿,还是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池姝萱殷勤替他把豆浆盛好,又把点心都放到面前,见纪悄咬口,忙问,“味道怎样?特意去右街那里买,刚吃过,觉得和小时候味道差不多。”
纪悄慢慢嚼着,然后咽下去,说句,“般。”
女人吸口气,“你不要太过分。”
纪悄当做没听见。
女人忍忍,还是放软音调,“你弟……那个,孩子今天病,能不能早点回去?”
纪悄对于她那句“孩子”眉头微不可查蹙蹙,翻过页书,“你说呢?”
女人有点急,“你平时这样对待就算,但他见不到会哭!”
池姝萱脸上笑容僵僵,半晌才踌躇着道,“悄悄,阿姨送你过去吧……”
纪悄握着勺子手停,转而放下去,擦擦嘴说,“吃饱。”然后起身拿起背包,再没看池姝萱眼,直接出门。
他选择是步行,从家里走到目地共用个小时,然而即便如此,到那家咖啡厅后,纪悄还是在里面坐整整两个小时才等到要等人。
早晨咖啡厅人流不多,但那个女人进来时候还是吸引大部分在场人士目光,她化着精致妆容,穿着得体服饰,踩着曼妙步伐,步步走到纪悄面前,然后拉开椅子坐下来。
纪悄低着头在看书,那女人给自己点杯咖啡,幽幽喝口,十分钟后,咖啡少半杯,纪悄仍是在看书。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女人给自己续两次咖啡,纪悄依旧那副模样,她原本颇为良好气度开始点点崩坏,完美脸上也出现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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