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胥叹气：“那等会儿上
厕所，你把它掏出来，放在右边。”
“嗯？为什
？”
“你不知道
原胥收回手，左右看看，又问：“那
是给你撞右边还是撞左边去？”
周盏眼皮
跳：“问这个干什？”
“好奇呗。”原胥说：“你平时放左边还是右边？”
不少男生私底下都讨论过放左放右
问题，周盏高中住校，听别人议论过，觉得实在无聊，又很低俗，从来不曾参与。
没想到入伍之后，被自己养馋猫问。
铺位靠着门，属于角落，周盏弄裤裆动作除原胥没人看见。原胥分明是理亏方，此时却“噗嗤”声笑出来，耳尖有点红。
周盏脸沉，“还笑！”
原胥用拇指和中指压住两边唇角，“不笑不笑，哈哈哈哈哈。”
周盏：“……”
宿舍里热闹得很，他们这边动静并不引人注目。原胥笑完拍拍床沿，“坐。”
弹红，有点滑稽，故作凶狠地喝道：“手拿开，要弹回来。”
原胥死死捂着额头，说什也不松开，只剩两条腿还在不安分地动，“你都摔回，也道歉，你还想弹回来？小气！还当不当兄弟啊？”
周盏本就是跟原胥开玩笑，看他急着争辩，更觉好玩，压得愈加用力，“反正得弹回……”
“来”卡在喉咙里，周盏脸色突然变。
就在刚才，原胥扭来扭去，撞到他腿根玩意儿。
“你很无聊啊。”周盏推原胥把。
“哪里无聊？”原胥勾住他肩膀，严肃道：“是想跟你说，放左放右都不好。”
周盏被绕进去，“那怎放？”
“你先回答，习惯放哪边？”原胥问。
“左边。”周盏说。
周盏无语地想：这他妈床，你倒成主人？
原胥凑近问：“盏哥，刚才给你撞歪吧？”
周盏都快翻白眼，戳戳他脑门，“你还好意思说？”
“哈哈哈，抱歉抱歉，真不是故意。”原胥说着捂住裤裆：“但你不能撞回来，这是尊严问题。弹你脑门，你戳脑门，新账旧账笔勾销，下面不兴撞回你撞回啊。”
周盏乐，往他手背上拍，小声说：“别捂着那儿，会儿让人看见，说你大白天摸鸟。”
两人都不动，四目相对，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半分钟后，周盏撑起身来，因为那儿不大舒服，于是做个提裤子动作，还遮遮掩掩地在裤裆上捞两下。
原胥撞得不重，但男人嘛，那儿都挺脆弱，每天早上上厕所还得调整调整位置，在内裤里摆舒服才作数。
而原胥那撞，刚好把位置给撞偏，命根子别在裤裆上，感觉特奇怪。
所以周盏必须整理下，否则会儿走路都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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