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话吗?”萧遇安顺着他背,“叫你下去,你不还趴着不动?”
萧遇安确实用力,但要说把人打痛,那还真不至于。明恕缩起来,肩背都塌,可还跨在他腿上,没有离开意思,像只在主人这儿受气,却不肯离开,非要主人哄哄猫。
又是猫。
萧遇安心里并不像外表显露那平静。明恕说得没错,他是个正常男人,有想法,有欲望,需要合理纾解,乃至放纵。
明恕就这坐在他腿上,下下地磨,红着脸挑衅他,试探他底线,他不是圣人,再擅长克制,也经不起这样亲近。
可他是明恕兄长,明恕脑子不清新,他不能跟着明恕胡来。
去再说。
可明恕也用劲,死死地骑着,肌肉都绷出来,硬是不肯下去。
“下去!”萧遇安自然能将明恕推下去,明恕现在个子虽然高,但论身板论力气,根本不是他对手,可真推他也下不去手,明恕状态不对,硬推没准会撞着磕着。
这声很冷,明恕下意识绷直背,可话都放出来,他这会儿也不想退,硬支着那口气说:“那你有想法怎办啊?像刚才那样自己弄,然后冲冷水澡吗?”
沙发发出细微响动,两人彼此角力,明恕用是蛮力,股横冲直撞劲儿,萧遇安维持着清醒,制约着明恕。
“你先下去。”他语气温柔几分,轻拍着明恕腰,“们……”
“哪儿不行呢?”明恕肩膀颤颤,声音忽然带上哭腔,眼泪蓄在眼皮里,马上就要掉下来,“萧遇安,怎就不行?”
夜空晴朗,但萧遇安还是想到去年那个下着,bao雨刮着狂风夜晚。那次明恕也叫他名字。他听惯明恕叫他哥,当明恕换称呼,那种陌生而新鲜感觉就像蚊子咬在皮肤上,很轻却也很痒。
明恕撑着力卸个干净,又将脸埋在萧遇安肩头,刚才有劲,这回却整个人软下去,不甘心地呢喃:“萧遇安,成年,19岁还不能和你谈恋爱吗?最听你话,你说什就做什。你还嫌。哪儿不好?哪儿不比别人好。萧遇安……”
他魔怔,不断念着这个名字,好像从嘴里吐出这个名字,就是与名字主人亲吻。
“都来,哥,你没必要再自己弄。”明恕说着,右手就摸索着往下方探,看着可怜又委屈,说话却咄咄逼人,“帮你解决啊,……可以给你弄,你用……”
啪声响,萧遇安打在明恕手背上。
明恕个激灵,热流猛地从尾椎往上蹿,扯着他筋,转出痉挛般痛。
他终于清醒些,身子麻意逐渐清晰,从被打红手背扩散。
他眼眶下子红,摸着手背,小声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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