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却不能叫痛。
周远棠喊:“怎不说话?承认吧,你丫就是被他做傻!”
季周行苦笑,“不是他……”
“不是他还能是谁?昨晚他把你接回去,你告诉和你那啥不是他?”周远棠提高音量,似乎还摇摇头,“周行男神,看来你真是被做傻,作为你粉丝,很痛心啊。”
季周行陡然睁大眼,“你说什?”
是不是正搂着奚名?
比搂着他时温柔百倍地搂着奚名。
如果那时候叶锋临打去电话,说声“季周行误食媚春药,被人带走”,言晟大约也只会不耐烦地回句“关什事?”
他紧捏着拳头,重重捶在额头上,强作镇定道:“别闹,叶三和慕生本来就计划出国玩儿。”
“但原定出发时间是大年初。”周远棠道:“不说,真要找地儿躲!你俩夫夫条心,你帮着他拖延时间!”
吧?”
季周行莫名其妙,“算什账?你们得罪他?”
“废话!你烂醉如泥,还喝媚春药,们没及时发现,把你丢给个不太熟人,这罪放他那儿简直够株连九族!叶三和慕生已经跑路去澳洲,说是要等他消气再回来。操,不跟你聊,也找地方躲躲去!”
季周行闭上眼,无力地揉着眉心。
什株连九族啊,真是夸张得可笑。
“说很痛心!”
“前面句!”
周远棠顿下,“周行你怎?”
“昨晚是他接回来?”
“擦,你不知道?”周远棠惊,“不会吧?你他妈真不知道?
“瞎说什。”季周行晚上光顾着喝酒,粒米未进,这会儿有些饿,便起身向厨房走去,准备随便找点东西吃,“昨晚事他根本不知道,你跟叶三他们说声,别瞎忙,除夕还是回来过,尤其是慕生,他家情况你都清楚,他除夕不在家,回来得让荀部长关半个月禁闭。”
“不知道?去!周行你是被做傻还是连都骗啊?”周远棠笑,“言二会不知道?跟你说,言二这回绝对气得发狂,是慕生也不敢回来,半个月禁闭算个屁,能跟言二拳脚比吗?”
季周行头痛得厉害,耳鸣不断,只得扶在厨房门上稳住身子。
他真不想再听到“言二”,可又怎也说不出“不要提他,们已经分手”。
周远棠话让他难受至极,那连串“言二”就像块块坚硬石头,带着凛冽风声,毫不留情地砸在他头上、身上。
言晟什都不知道,也根本不屑于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过是回以个冷漠笑。
“关什事?”
是啊,关言晟什事呢?
他喝药,夜里与个不爱,甚至不解人在床上纠缠时,言晟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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