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值嘀咕,“你睁眼,满世界都是疑点。”
“难道像你,睁眼满世界都是美女?”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少来涮。”
“你爱美之心就是工作时对协助办案群众瞎放电?”
曲值想起白天去道桥路取水果刀时小插曲,嘿嘿笑两声,“哎花队,老花,你不觉得吗,那妹子气质特别好。”
“水果刀上血确定是徐玉娇,刀刃与刀柄夹角处,还附着极少量皮肤组织。”徐戡说,“痕检那边还出份报告——刀柄上残留着枚桑海指纹。们推断是,桑海当时太急躁,有抹除指纹意识,却没有抹干净。”
花崇拿着报告,来回在走廊上踱步。
这案子查到这里,看似非常清晰。凶手是桑海,他因寻找文物事与徐玉娇产生矛盾,在道桥路荒地上以家用榔头和直柄水果刀杀害徐玉娇,并编造出套前后矛盾谎言。目前凶器之已经找到,其上有徐玉娇血以及桑海指纹,监控也证明案发时桑海正在道桥路,桑海运动鞋上亦查出荒地土壤成分。
只有造成徐玉娇颅骨致命伤家用榔头还未找到。
“肯定是这家伙!”曲值从审讯室出来,拿着个空冰红茶塑料瓶,“妈,这多证据摆在眼前,还死不认罪,口咬定看到徐玉娇时人已经死。老子多问两句,丫就说老子刑讯逼供。读两天书,认得‘刑讯逼供’这四个字就他妈敢乱用。老子要真刑讯逼供,就他那身板儿,还说得出什鸟话?”
花崇本来已经要走,听到这话又转过身来,闲散地往墙上倚,没点重案刑警样子,“你说起这事儿想起来,跟你嗑叨两句。”
“干嘛!”曲值警惕起来,“别给上思想政治课啊!不过是多看群众两眼,纯洁地欣赏下群众美貌,绝对没有玷污群众龌龊心思。”
“谁跟你说那些。”花崇瞪他眼,“那家人是不是有些奇怪?”
曲值白眼翻,“祖宗!您眼睛到底是怎长?看谁谁奇怪?”
“那姑娘穿是林茂酒店工装,从颜色上分辨,应当是经理级别。”花崇说:“林茂酒店是五星级酒店,经理岗收
“别老把‘刑讯逼供’挂嘴边。”花崇正理着思绪,被曲值吱吱哇哇通搅,刚摸到那丁点儿感觉又没。他叹口气,将徐戡送来报告往曲值胸口拍,“看见老陈吗?”
“准备跟他打报告?”曲值被拍得退两步,“不再去审审桑海?”
“案子都没查清楚,打什报告。”
“咋?你还觉得桑海是无辜?”曲值瞪大眼,“操,花队你……”
“你急什?就跟老陈聊聊。”花崇说,“这案子疑点多去,别想着这快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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