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检验什?”
“他们家肉馅儿可能有问题。”
“什?”张贸彻底被弄糊涂,“肉馅儿有问题?柳哥你意思是他们家肉和死者有关?不会吧?难道是人肉包子?”
曲值听得起身鸡皮疙瘩,“怎可能?别乱说。”
“这倒不是,只是顺便查查。”柳至秦抱歉地笑笑,“早晨其实是想和去他家摊子买早餐人聊聊,看能不能聊出些什。不能干坐在那儿等,就把包子油条点个遍。但可能是早上时间太赶,在那儿待半天,都没见着能叨几句人。包子尝口,油盐味很重,肉质不新鲜,猜馅儿里放那多油盐,是为把肉馊味压下去。不过看那些买包子吃人好像根本不在意,可能因为那包子直都是这个味儿,吃习惯也就不觉得哪里不对。离开之前让邱大奎给打个包,想拿回去查查看。”
“不对!”花崇打断,“怪味肯定有,尸体被带走之后第二天早晨来过,确实闻到尸臭。你想,那时尸体已经被转移走,味道都没有完全散。尸体还在时,邱大奎闻到有什奇怪?”
“们能闻出来当然不奇怪,们本来就时常和尸体打交道。”曲值说:“但是为什这里居民都说之前没有闻到味道,是邱大奎大吼之后才闻到?”
花崇拧眉沉思。
少倾,柳至秦说:“知道。”
“长期生活在这里人闻不到尸体散发气味才正常。”柳至秦说着迈出几步,指指不远处垃圾堆。
“这……”曲值说:“小贩包子馅儿过不过期,这好像不归们管吧?”
“是吗?”柳至秦略显困惑,旋即笑:“抱歉,刚调过来,业务不熟练,让大家看笑话。”
“别在垃圾堆边说包子,以后还让不让人吃?”花崇道:“这家姓邱疑点不少,会儿再去找邱大奎聊聊。曲值。”
“啊?”曲值正在跟张贸
这几日气温天比天高,垃圾堆散发出令人头晕目眩恶臭,绿头大蝇成群结队地盘旋,嗡鸣声极其刺耳。
“这些垃圾恶臭足以压过尸臭。”花崇跟上柳至秦思路,“他们早就习惯荒地上臭味,根本不会觉得奇怪。”
“对。”柳至秦点点头,“就算闻到什不样气味,也不会往尸体上想。这片荒地平时根本没人,又脏又臭,居民们避之唯恐不及。如果是小孩儿,倒是有可能因为好奇跑到荒地上探究竟,但个成年人,好奇心应当不会这重。而且今早和邱大奎说过几句话,感觉他这人挺木,不像是童心未泯人。”
“你去找邱大奎?”花崇问。
“去他家早点铺吃根油条,喝碗豆浆。”柳至秦说:“然后买口袋包子做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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