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看着碗里油光水嫩
肉，眼角浅浅
弯。
韩渠气着
，往花崇背上拍，“找老陈就找老陈，撑死你个没良心。”
花崇正嚼着肉，挨这下差点呕出来，心骂这老家伙出手没轻没重，抽兄弟跟抽犯罪分子个力，简直岂有此理。
“痛着？”柳至秦见状立马倒出杯薄荷茶，左手抚在他背上，帮他顺气。
“还是你好。”花崇接
“
今儿还就要跟你喝！”韩渠偏不走，“来，跟老哥说说，你和那黑客小哥怎
破案。”
“人家不是黑客，黑客俩字儿多土。”花崇说：“跟乡村非主流似。”
柳至秦刚从曲值那伙人处脱身，拿着大瓶薄荷茶走过来，想吃点肉填填肚子，就听花崇说他是“乡村非主流”。
花崇喝高，见他来，立即招手，“小柳哥，过来坐，给你烤牛舌。”
柳至秦放下薄荷茶，客气地冲韩渠笑笑，“韩队。”
蒜皮小事拉七扯八说通，最后还要让他给点评下。
花崇忙着烤肉，听得东耳朵西耳朵，酒喝多脑子也有些不灵光，半天没接上韩渠话，后脑勺冷不丁挨下子。
痛倒是不痛。
花崇抽出片青菜叶包刚烤好肉，只听韩渠骂骂咧咧：“你小子光顾着吃！撑不死你！”
花崇心里想，都到这儿来，不吃还能干什，像张贸那样边喝酒边哭吗？
韩渠暂时放过花崇，举起酒杯，“兄弟走个？”
“走什走？”花崇不乐意，把沾好酱牛舌放柳至秦碗里，“先吃。”
“嘿，花花你这就过分！”韩渠说：“想和你喝，你要吃肉。想和黑客小哥喝，你让他也吃肉。除吃肉，你就没点儿别想法？”
柳至秦很想纠正——不是黑客小哥。
“有啊，谁说没有。”花崇继续捣鼓炉子上肉。这回烤是泡椒肥牛，红白相间肉片上全是浅黄蒜泥和红艳辣椒。师傅刀工好，肥牛薄得跟蝉翼似，铺上去就熟。他忙不迭地将肉裹好夹起来，半丢自己碗里，半丢柳至秦碗里。这才来得及继续跟韩渠说：“想你赶紧找老陈喝酒去。”
也不知道喝酒就哭是打哪儿养来毛病。
“听说你跟公安部下来那小子处得不错？”韩渠骂完开始八卦，“陈争说这回案子你俩配合得天衣无缝。”
“什处得不错有错。”花崇吃完手上，又去夹炉子上。酒精上脑，身边又是最熟悉老队长，说话就没那多顾忌，“又不是处对象。”
“跟你聊正事，你瞎扯什处对象？”韩渠又想拍花崇后脑，手都抬起来，又怕再拍把人给拍傻，只好收回来，拿起酒杯往花崇杯子里倒。
花崇不想喝酒，挡下，“去去去，跟老陈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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