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略感不解,“这和案子有关系?”
“可能有关。刚才听卢庆讲,他从去年开始,就在追求郑奇。郑奇拒绝,却直待他不错,他也是因此而没有死心,与郑奇纠缠到现在。”柳至秦抱臂,“他俩这关系,是不是有点奇怪?”
花崇沉思几秒,“你意思是,郑奇故意吊着卢庆?”
“没错。表面上看
“他确定自己没有在推车上留下任何证据,确定们从推车入手查不到他头上去。”
“这自信?”柳至秦略挑眉,“那三轮车呢?”
“张贸他们正在查。”花崇说:“三轮车和推车可能都是凶手为作案偷来,目是方便抛尸。推车他随意丢弃,三轮车说不定也已经扔在某个角落,大概率在校园里。”
柳至秦点头,又问:“花队,你觉得凶手是在校生可能性大?”
花崇抬眼,“你这问,是认为凶手是郑奇同学?”
“有人刻意抹除过这里足迹。”李训蹲在卢庆所说平台上方,“本来水泥载体很容易保存足迹,但现在足迹已经被破坏。”
柳至秦沿着平台外侧围墙寻找,拐过个弯后,看到张被撑出古怪形状墨绿色塑料布。
他戴上手套,掀开塑料布角,接着整张掀开,弯腰查看片刻,喊道:“花队。”
花崇正与李训讨论,闻声回头,却没看到柳至秦身影。
“这儿。”柳至秦出现在拐角处,招手道:“找到卢庆说推车。”
“大学是个小社会,而郑奇已经大四,开始融入真正社会。”柳至秦说:“即便如此,他关系网大半仍然在学校。而凶手把被肢解尸体扔在洛大校园内,说明与洛大有千丝万缕联系。想来想去,觉得凶手是郑奇同学可能性不低。”
“就们目前已知信息看,郑奇人缘很好,既是建筑学院前任学生会主席,也是绘画社团曾经骨干成员。成绩优秀,还在万乔地产实习。”花崇顿,“也许在黑暗里,有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郑奇是同性恋吗?”柳至秦突然问。
“同性恋?”
“很好奇,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推车锈迹斑斑,绿色漆掉半,非常普通,底板上有几点深褐色痕迹,像早已凝固血。
花崇立即让李训过来勘察。
“卢庆说凶手当晚驾驶三轮车离开,这个推车不大,肯定能搬上三轮车,而对送快递人来说,推车也非常常见。他为什不把推车带走,反而是留在离第现场不远地方?”柳至秦退到旁思索,“这里虽然还算隐蔽,但仔细找找,其实不难发现。他不会注意不到底板上有血。既然注意到,带走处理不是更好?”
花崇盯着推车看会儿,“也许他认为没有必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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