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可及。”花崇说：“看来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学校，还是在网络，他都得罪
不少人。”
“是。”柳至秦喝完水，又加
杯，“祸从口出，凶手既然采取割喉与分尸这种极端手段，说明非常痛恨郑奇。”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挨个筛查。”花崇揉着太阳穴，看眼时间，“走，去看看李训他们查得怎
样。”
新北村小区外那辆推车上
血，在经过DNA检验后，确定是郑奇。
令人意外是，推车把手处，竟然有枚新鲜指纹。
在现实里积蓄压力。”
“除BBS，他还在其他地方倾吐不满。”柳至秦说：“他有个微博，ID叫恕之先生，内容清色全是咒骂。明星拍片受伤，他转发说‘祝你下次摔死’；小伙扶老人被讹，他说‘老不死你也敢帮，活该’；名人婚姻出现问题，他说‘你老婆松’……”
“啧。哪来那大戾气？”
柳至秦也是脸无奈，“网上确实有不少像他这样人。对，
看他经常参与‘人肉’。‘人肉’都是些在网上人人喊打人。”
花崇神色凝重，“些人参与‘人肉’出发点是好，是为找到那些依靠网络做违背道德之事人。但现在，更多人只是参与网络狂欢而已。他们缺乏基本判断力，别人说什就信什。‘人肉’不过是满足他们自以为是‘英雄情结’，或者说是他们发泄现实不满工具。”
“在指纹库里比对过吗？”花崇问。
“比对，没有结果。”李训说：“不过从纹线清晰度来看，是老年人指纹。”
“老年人？”这与初步犯罪侧写并不相符。
“凶手将推车抛弃在墙外后，有人动过它。”柳至秦手拿着
柳至秦点头，“确如此。哦，花队，刚才张贸打电话来说，已经向万乔地产核实过。郑奇这几个月确实在他们处实习，不过和们之前解不样。他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被辞退，所以他失踪周，万乔都没有联系学校。”
“辞退？因为什被辞退？”
“HR和部门领导说，郑奇这个人，思想上有很多问题。”
“这倒是和常珊、刘淦说法致。万乔那边有没有说具体是什问题？”
柳至秦没找到水，直接喝花崇，“说，说他争强好胜，但方法没用对。实习生再厉害，刚进公司时也是张白纸，他倒好，听不进前辈建议，每次被前辈指出不足，面上都谦虚地接受，回到自己位置，就在网上倾述。照HR说法，他那已经不是倾述，简直就是恶意诅咒。万乔这种大公司，为防止员工泄露商业秘密，网络都是设有局域监控。郑奇个新人，不知道自己骂每句话都在别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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